几人整理了一下情绪,温故重新让门生去请温岚。
少倾,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先生昂首而入,腰挺背直,温故整理了一下衣袖,立即上前迎接,看得出他对温岚极其尊重,毕恭毕敬地行礼道:“伯父。”
温岚略略点头,对儿媳和孙子出现在这里有点意外,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转头对魏长泽等人道:“魏公子有何指教?”
魏长泽等也忙行礼:“折煞晚辈了,晚辈是带藏色散人池姑娘来求医的。”
温岚端详魏长泽良久:“你是她什么人?”
魏长泽看了池惠一眼,斟酌了一下,还是不愿池惠因自己与温家有不睦的关系,低声道:“朋友。”
温岚未再问,坐到案边,摆手示意池惠坐下。温岚探过脉相,结论与温故并无二致,然后道:“虽可治,但过程痛苦异常,池姑娘可能忍受?”
池惠道:“晚辈并非娇矜之人。”
温岚笑笑,仿佛说,你们还是低估了。他起身从书架上拿了一个布包,打开,取出一根约三寸长的银针,道:“需每日将此针插入足底涌泉穴,腹部关元穴,留针一个时辰,刺激内丹运转,另外还要配合口服、药浴等,共需约两月。”
看着那根寒光闪闪的银针,魏长泽的脸一下就白了,喃喃道:“每天?一个时辰?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