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依旧穿着黑色的正装,只是把腋下的枪/支收到了腰侧。

她看着月无灯里的眼睛,带着些许征求的意味:“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去哪?

月无灯里站在原地看她。

阿金自觉这是同意的信号,她上前几步,扯了扯嘴角:“可以喝酒吗?”

似乎是觉得月无灯里看上去太幼嫩了,她神色复杂地开口:“只是啤酒。”

月无灯里:她能说不吗?

她这辈子就没喝过任何带酒精的饮品。

尽管她这辈子才活了两年。

阿金对横滨的建筑物非常熟悉,她们绕过人流密集的主街,拐进另一条巷子。

幽幽的灯光在夜晚闪烁着,像是绽开一个无声的小小烟火,冷清得揪心。

是一家酒吧。

没有开在繁华的街上,反倒是在这个漆黑的巷子里。

原木的桌椅已经很旧了,墙壁上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吊顶投下昏暗的光影。

这里似乎不受时间的影响,永远处在黄昏的逢魔时期,又带着些许猩红的色彩。

月无灯里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她有些新奇地四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