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认真的。还记得之前来给我看病送药的那个大夫么？他就是我的老朋友。他告诉我说，你就是傅九云，还让我去找灵灯，在里面或许他有想对我说的话……”她越说眼睛越红，但一点眼泪却没流下，像是已被抽干了一样。停了一下继续说，“所以我要去找灵灯了，你知道吗？”

公子齐静静地坐着，也声音平静地说的：“灵灯我知道，是天原国的镇国之宝。据说很久以前曾招引过十方八荒天地间的妖魂鬼魄，救天下苍生……如此宝物，是天原国百姓的信仰，也是皇室的信仰与供奉，不会那么轻易到手的。”

“虽然我不知道小川儿你所说的傅九云是谁，在哪里，可既然是你想要去做的事，我必然成全。只是灵灯在皇宫里，我们要想拿到得做些准备。”

覃川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想。

保护她，是爱；成全她，更是爱。

“那你知道我们要以什么方式拿到灵灯了？”当然不会是偷之类的，不然会连累大家怎么办？

“先生我要不画几幅‘春宫图’进宫送给那皇帝？再多说点儿好话，那样没准他就把灵灯让给我们了？”

“咳咳……”覃川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不知不觉发了烫，连忙清清嗓子眼，“你、你画什么随便你，不关我的事！想告诉你其实我认识天原国的皇帝。”

“你认识他？”

“嗯，以前的朋友。现在……也算是吧。”

覃川努力回想那些往事，像是过去了好久存留的记忆仅剩那么一点了。

“没想到我们小川儿的朋友这么多，”他那句话虽是平平淡淡地说出口，但看到覃川也是很自然地向自己回了个笑容，顿时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吃饭！”

“好，吃。”

饱饭过后，覃川进里屋收拾东西。她的乾坤袋里有几十两银子，把它们关在一个小盒子里，放在床底。那是平常日子的一些积蓄，现在得用一半去还眉山师叔欠下的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