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个时候才过去了多久,之前无论威逼利诱都不戒烟的人,怎么突然说戒就戒了呢?

“也不是非什么东西不可吧。戒烟其实很简单的,要快活放松,方法多得是。雷先生这样厉害的青年才俊,想做什么都没有人能困得住。您现在不就是这样,想戒就戒了。”安迷修一边摆弄手边的酒杯,一边笑意盈盈地这样说,看都没看雷狮一眼。

此话一出,屋子里突然就静寂了两秒。

“是啊,唉,不像我,自制力可差着哪!”院长站起身来,端着酒杯,“来,那就祝雷先生早日戒烟成功!小安,你也来喝一个。”

安迷修知道自己刚刚驳了金主的面子,就算是赔罪,这杯也不得不喝。于是认命端起酒杯斟满,向着雷狮举了举,仰脖就干。

雷狮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像是在想些什么,没有表情。

没有表态就是不满意。于是一整桌酒,无论是谁要敬,都拉着安迷修一起。先让他随便说两句,再喝上一大杯,黄的白的掺着来。安迷修本来就不喝酒,量差得很,被这么轮番灌了几小时,差点喝趴下。

等散场的时候,安迷修是真的快站不起来了。雷狮坐得近,拉起他一条胳膊就架在自己肩膀上。

“刚才好像没提到,安医生跟我也算是旧识呢。”雷狮扶着安迷修跟脸上一阵惶恐的医院众人解释,“他从学生时代就一直很优秀,我很仰慕他。但是他对我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话都说到这份上,加上雷狮全天的表现,这回捐款成不成的关键点在哪大家也就都摸清了。现在雷狮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于是有人就坡下驴:“原来是老相识啊。真是缘分,不如我们接着找个地方再玩一会儿去吧。”

院长一听点了头:“行啊,走走走,去玩去,花多少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