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在结束的时候抽出性器,射在安迷修腿间。安迷修耐住了肉穴里火辣辣的刺痛,却在他突然退出去的那一刻落下泪来,仰躺的泪滴直接落进额发里,安迷修抬手盖住眼睛,假装自己没有哭过。然后他抬起被掐出红痕、沾着精液的腿爬起来,跪坐在雷狮胯上,用柔韧的臀肉去碾磨雷狮刚刚发泄完的性器。理所当然地,他们又做了一次。安迷修扶着雷狮的性器一口气坐到底,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缓慢地摇摆腰胯。
安迷修的手指沿着雷狮的领口往下,胡乱地扯开他尚且整齐穿在身上的西服背心和里面的衬衫。然后他发觉手指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解扣子的手突然被雷狮攥住。
“别。”雷狮深深地看着他。
安迷修咬紧嘴唇,手上反而猛地用力,挣开雷狮的同时扯开了衬衫的纽扣。
一枚用银链穿着的戒指静静地躺在雷狮胸口。
安迷修通身一震,突然失了力气,倾身伏在雷狮胸口,连后穴的性器都从穴口滑出大半。
雷狮握着安迷修的腰,坐起身来贴在他耳边:“叫你别看。后悔了?”
安迷修低垂着头没有回答,肩膀微微颤抖。雷狮握着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才看见安迷修脸上斑驳汹涌的泪痕。
“雷狮。”安迷修哑着嗓子张口叫了一声。“雷狮,雷狮,雷狮”每念一遍名字就落一滴眼泪,最后声音模糊了,泪水却连缀成篇。
安迷修从来没有在雷狮面前这样哭过。——或者再说绝一点,师傅去世后他就没再这样哭过了。
雷狮无所谓地笑了一声,翻身把安迷修重新压在身下,重新挺腰狠命侵犯他体内最深处。脖子上坠着那枚被他体温攥暖了的戒指跟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在安迷修眼前摇晃。
安迷修泪湿了大半边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