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听得他脑子一热,梗着脖子就喊了出来。

“怕疼是小狗!”

玄霄低低嗤笑一声,启唇又道:“那干嘛不坐上来。你不是早想要了。”

“我……想要……?”

云天河两眼一瞪又迷糊起来,还在回忆时就听见玄霄提醒一句“你生日那天”,顿时开了窍,从脸直红透到脖子根。玄霄还是那么半眯着眼看他,唇边勾着淡淡的笑,那样慵懒神情他看来却隐隐地心惊,莫名地觉得若是不照着男人说的做,便要失去这人了。

玄霄满身都是谜团,往事上罩着的面纱去掉了他本人却还是陷在迷雾里,他的感情他的牵念他看重的东西,全都隐在雾里让人看不真切。

那男人一直站在严冬落雪时浓白的雾色间,一双眼厉厉地射来,隔着迷雾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和事,若即若离,若陷身局中若超然世外,与人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令他保持着随时可以脱身离去的一种状态。

脱身离去或者是湮灭掉自己的存在都不至于让人过分关注的状态。

他似乎是曾经被这种神秘吸引,不顾一切扑了进来,两眼一抹黑瞎摸乱撞地抓住那人一片衣角,从此就紧紧攥在手中不肯放开,不管会被拖去怎样的地方,是憋闷死人的雪坑还是深不见底的冰洞,都不会放手。

强大的,坚硬的,神秘的,脆弱无依的……

那都是玄霄。一个仅只是想要寻个可靠的栖身之所的人,孤独却傲岸的灵魂。

他看见了那人的寂寞无助孤独无依,便不能袖手不管。不知是上辈子欠了那男人的还是这辈子月老拴错红线造的业孽,他都放不开。云天河想。自初见那一眼开始就已经深陷下去了。早应该明白的,那男人生命里必然不独有自己,他心中却已经容不下第二人,不管会被怎样看待怎样利用,他都要扑上去,哪怕烈火焚身,也要让自己仅余的一点生命多维系一阵子那艳亮迷人的火光。

早就走到这程度了。他早该看见的。

云天河咬了咬唇狠狠一闭眼睛,再睁眼时便伸手撑起身体,在臀后那只手的引导下将穴口贴上那挺立起来的炙热的顶端,一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裂痛胀痛及说不明白的酸麻感觉一瞬间爆发开来,炸得他脑子里轰轰乱响眼前直冒金星险些魂飞魄散。

等缓过来时玄霄已经挺动腰杆慢慢动了起来,体位关系那硬热物件始终插在里面,深一下浅一下在身体里杵动着,牵扯着撕裂开的内壁,惹起一丝一丝火烧般的疼痛,伴着液体溢出穴口的滑腻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