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带着薄茧的手指滑过莫关山的肩头,让莫关山瑟缩了一下,脖颈处激起一片小疙瘩。

莫关山只好不停的给莫小山下军令,可莫小山犹如察觉到春天味道的小草苗,时刻准备探头。

于是等到贺天给莫关山搓完,反而是莫关山一脸累的不行出了力气的样子……

贺天有点懵,怎么着,被搓还累?

洗完一个澡,莫关山感觉自己心疲力竭,贺天倒是十分精神,莫关山仿佛可以预见自己未来两星期看着肉却不能吃的悲惨情景。

好想暴躁。

贺天这个磨人的妖精。

莫关山咬着牙想到。

两人微红着脸,带着清新的水汽出现在澡堂门口——一直在门口守着的秃头导演又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眼前这个鲜嫩二人组,是去澡堂了对吧???这个澡堂里没有大保健的对吧???怎么满脸含春的??

——TBC——

3.抹药

1.

洗完澡,焕然一新的二人骑着小三轮原路返回。

身上的热气还在,归途时竟不觉得冷。

回到院子里,大黄狗又热情的扑上来,但莫关山已经可以冷静的把它指挥走了,丝毫没有初见的慌张。

莫关山看着眼前的小院,一种陌生的感觉蓬然而出——或者,换个词来说,那是归属感。

有点可笑啊,莫关山笑了笑自己,活了快十八年,第一次有可以称之为归属感的感觉,竟然是在一个认识刚两天的同龄人家里感觉到的。

这边贺天放好东西走出来,看见莫关山一脸沮丧的垂着头,便赶忙去询问。

“昂”,莫关山应声回头,被贺天吓得大吼:“卧槽你他妈脱衣服干啥!这是冬天啊!”

贺天裸着上身,被他吼的一愣。

莫关山赶紧推着人往屋里跑,贺天笑着拦住莫关山:

“哎别别,不冷,我等会劈柴,以前都这样,习惯了。”

莫关山停下动作,一方面是因为贺天的解释 更多的是因为……贺天竟然光着上身搂住了他!

老天。

你在考验一个gay的道德底线吗。

莫关山控制着自己想狠狠抓一把奶子的冲动,推开了贺天,皱眉道:

“那也至少穿一件,你这太夸张了吧。”

“没事,我一直都这样的啊”,贺天说着,弯腰捡起了斧头。

莫关山看了看贺天,又看了看正在工作的摄影机,冲进了屋里,然后带着一团东西跑了出来——一个大红围巾。

莫关山不由分说的套在贺天脖子上,明明一脸嫌弃和暴躁,动作倒是很温柔,贺天乖乖的站着,让他给自己围。

莫关山在脖子上绕了几圈,看着还剩一大截,怎么都想再在那胸口上围两圈,好遮住那两个红点点……

可是,在脑子里想想贺天被红色围巾从脖子处交叉围住胸口的模样——好像更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