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给他带药吗?”Alpha堵在门口,他盯着这只箱子,不知为何他的脚就像是生长在了原地,不肯让步。
“药?对,你不说我都忘了,他的发情期一直准到变态,这次竟然提前了!看来是得让他去看看医生。”普罗修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突然他抬起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阿帕基。
“怎……怎么了吗?”
“你想替我去酒店吗?”金发美人说着,一边举起了手中的皮箱。
“唉?!”年轻的大学生显然被一时击中到语塞。
“不,不不不……”阿帕基回过神来连忙推脱着后退,可是一想到布加拉提先生现在正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床上经历难耐的情潮,他的脑海里甚至都快有陌生的Alpha推门而入的场景了。
“我……不可以去。”
“是‘不可以’还是‘不想’?”普罗修特突然一改先前急迫的行事方针,转而变得饶有趣味般地调侃了起来。
阿帕基紧闭双唇,偏过头去不回答。“噗嗤”一声,普罗修特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头以示安慰。
“成了,他估计今天也回不来的,孩子就给你了。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只是啊,也不知道对你来说算不算是好消息……”
金发男人故意卖起关子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逼得阿帕基不得不主动开口询问:“什么消息?”
“啊……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布加拉提他啊……”普罗修特晃了晃手中的黑色小皮箱,“他可怜的一直都在DIY。”
明亮的大窗被落地的厚重窗帘所遮盖,全屋只有一盏走道的筒灯在努力散发着仅有的微弱光芒。昏暗的房间内房门叩响,普罗修特无视了给自己开门时脸黑到冒烟的布加拉提,金发Omega一进门就捂住了鼻子一脸厌恶地开始抨击:“熏死了!”
布加拉提用力关上酒店房门,大步向前从普罗修特手里抢回皮箱。
“精神这么好?”金发美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还没开始?”
“第一波都完了!”布加拉提急着将自己的“玩具”倾倒在床,“磨磨蹭蹭也不知道在干嘛!来这么晚。”
“天啊!不会吧?”普罗修特做作地提高了音量,“布加拉提,你今年才三十出头吧?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光靠手也能撑过一波情潮吗?那你和那些快要更年期的大叔大妈有什么区别?”
“滚!”黑发Omega随手就将床上的一根玩具向身后的人砸去,普罗修特冷静地侧身躲过攻击继续开口。
“不过我说句实在话,你每次这样DIY也不是办法。你发情期有几次情潮?三次?还是五次?”
“……六次。”
“厉害,六次你都全靠自己挨过去,干嘛不找个Alpha来做个临时标记呢?你自己闻一闻,”金发美人伸手比划着房间四周,“你的信息素都要爆炸了!”
“……标记了,别人会闻得到。”
“那有什么?我们年轻的时候不都这样过来的?不过是临时标记而已,味道过几天就散了。还是你担心你家两个小崽子?他们还那么小又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