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停下来了?”

成步堂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我……我想让你继续,成步堂。”

御剑不可能感受不到成步堂横跨在他背部的大腿的强烈紧张与颤抖——【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屁股从他身上抬起来。】

他把手从御剑的肩膀上移开,把旁边的床单紧紧捏在拳头里。

【我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发动手臂的力量,缓慢地伏下身子,将肘关节折叠起来。裸露的胸膛贴上同样裸露的背部,那些乳液立即从两具相互挤压、相互摩擦的温暖躯体中间流了出来。当发现御剑没有提出任何抗议的时候,他有那么片刻的困惑,甚至在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御剑生着发茬的脖颈上时,那人的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别……别停下。”

随着御剑把臀部向后靠,让他们身体仅剩的部位也接触在一起,一连串情欲的涟漪滑落在他的脊背上。成步堂几乎要把御剑头部两侧枕头上的廉价织物撕碎了,因为他的勃起正被夹在检事长坦诚的臀缝里。喘息从他灼热的肺底部产生,沿着他干渴的喉咙艰难地向外逸出。他终于把嘴唇贴上御剑脖颈上的雀斑,轻轻地吮了一下。

检事长——怜侍,叫他怜侍,该死的——拱起身体,用手覆盖住成步堂仍在死死抓着床单的拳头。当成步堂在他敏感的后颈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吻痕时,他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喘息。

成步堂再次发力,进一步把下身推挤到御剑饱满的臀肉中间。与此同时,他开始在这个男人瓷器般的肌肤留下浅浅的齿痕,逗弄着他的斜方肌,有意忽略了保湿乳液那遍布舌尖的苦涩味道。御剑背过另一只手来插进他刚洗过的潮湿发丝中间,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使成步堂更用力地压着他的肩颈,把所有的呻吟都深深地闷在枕头里。

成步堂仅剩的一只空着的手贴着床单往下,指尖掠过被御剑丢在一旁委得皱巴巴的衬衫,然后滑进臀部下方,消失在那具自愿被他压在身下的灼热身体投在床垫的阴影当中。

御剑的身体向前摇摆了一下,抓紧了枕头,把整张脸都深埋在那柔软的羽毛堆里——这只是他才刚刚开始轻柔地触碰他的时候。成步堂用指关节浅浅地在他那夸张挺立的阴茎上擦过,而御剑的反应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他展平手指,虚握住那根敏感的大家伙,然后开始施加压力。

御剑的右手紧紧地握着成步堂仍按在床上的拳头,在淋漓的汗水中颤抖着。成步堂放松了那要命的紧握,转而用手掌抚摸迎合。当辩护律师一个前顶时,检事长立刻收紧了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指,让成步堂深深地研磨进他的臀瓣中间。这个动作令御剑把自己送进了前方早就准备好的掌心,隔着他薄薄的四角内裤,成步堂也可以完全感受得到里面被包裹着的形状。

成步堂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简单地就走到了这一步,简直就像此刻隔着布料描绘御剑性器的样子一样轻而易举。但实际上,震撼他的并非是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本身,而是造成这一切发生的背景或者缘由。

当成步堂更加用力地在他的臀缝里摩擦时,御剑把自己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终于肯从枕头上抬起头,吐出微弱却充满快乐的喘息。床被他们富有节奏性的动作弄得吱嘎作响,似乎是在抱怨着主人对它第一次如此过分的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