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傻话呢，要么有一天我摔死在东非大裂谷，要么我冻死在喜马拉雅山上。”

“据说有一些神明居住在宇宙中别的星球上，比如有一位曾经到达过地球，后来去了南鱼座恒星北落师门；还有的神本身就是行星……”

闻朔不说话了，拿匕首直接在胳膊上划了两道口子，顿时鲜血哗啦啦往外涌，她蘸起血液往虚幻的影子上涂，每涂一笔，那青绿色的幻影便稍稍凝实一分，每抹一下，虚无的空气中便凸显出几道线条。

就像一位糟糕的画家或雕塑家进行着潦草的初稿创作。

“喂喂等等！你这笨蛋想失血变成僵尸吗？”快要消失的英灵惊慌地想要阻止她，这次却换他穿过了对方的手。

“闭嘴别动，本神正在进行神圣的契约签订仪式。”冰冰凉凉的手指滑过脸颊，当先勾勒出那张脸，接着是眼睛、鼻梁……

“……”

闻朔绕开了青年的手，挽起裤腿往小腿上划了一刀。

罗宾望着闻朔毫无血色的嘴唇，觉得这一定是对自己的报应。

最后，当参宿五快要落下天空时，闻朔躺倒在地，仰头对彻底凝实的弓兵说：“现在我宣布我生气了，你就算给我进贡一百根卤猪蹄都没用了。”

“好啦，我宣布我投降了，真的。”罗宾叹着气单膝蹲下，朝他家御主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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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朔刚从框体里爬出来，达芬奇美丽的脸直接在眼前放大。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她被达芬奇看得发毛——不管怎么看奸商都一点没有焦躁的样子，因此这突如其来的不祥预感绝对都是针对自己的。“先说那个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