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弟弟本弟蓝忘机看着苦逼哥哥蓝曦臣,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兄长好似有些苦恼,又不知如何宽慰。未来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连累兄长。难过,生气。
蓝曦臣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家弟弟暗自生气的模样脸上的笑又深了一点,碰了碰弟弟的手背,道:“忘机不必担忧,兄长乐于照顾忘机,再说了忘机很好,并不会连累兄长。”
说着又想起今日双杰的事,便张嘴说:“忘机,你看魏公子和江公子感情也是极好的,没成想日后竟然因为不善沟通走至陌路,想来今日这一遭后他二人必不会如此,你若心里有事想不通也可告知兄长,万不可钻牛角尖。兄长虽能看出你神情,但到底不能尽知你意。”
蓝忘机见兄长担忧,自是点头答应,想起最近心中苦恼之事,正欲脱口而出,又恍惚想起那个不可言说的梦,满面羞愧,又不知如何言说。
蓝曦臣见弟弟神情一变再变,忙安慰道:“兄长这般说不是强求之意,莫急莫急,待到忘机你想清楚的时候再跟兄长说就是。只是希望忘机莫要把苦楚都藏心里。兄长知道忘机最是不肯麻烦别人,可忘机要记住我是你兄长,万事再难,兄长都是站在忘机这边的。”
蓝忘机定了定神,点头。蓝曦臣松了口气,正想说回去,只听见蓝忘机低声说:
“自认识魏婴后,忘机觉得心绪浮动的越来越严重,尤其是最近,常常见他便心神大乱,不见他却也心思满怀,有时恼他爱笑,有时见他笑便喜,知他是极好的人,他想和忘机做朋友,可忘机不知怎么靠近他。靠近他心喜,可靠太近了又心乱。甚至……甚至,兄长,忘机怕,忘机不知如何是好。”
蓝曦臣眉头一跳,嘴角的笑有些卡住了,如果没错的话,明天说的内容大抵是如此。蓝曦臣张张了嘴又没发出声音,想说些什么又不知怎么说,可看着弟弟低声说怕,心中大为心疼。
忘机自小便循规蹈矩,做事严谨,不曾玩乐过,这般岁数都未曾有一个知己好友,如今还有了这般心思,虽未明了,却是情根深重,又自知不妥。想来若不是有今日这遭日后只怕会把心思藏在心中。
可看魏公子日后到底是有道侣相伴,虽历经磨难,也是两情相悦。可忘机呢?我这傻弟弟该怎么办?
蓝曦臣闭了下眼,将眼底的泪意逼回去,做了个不怎么雅正的动作,轻轻摸了摸忘机的头,笑着道:
“不如何,忘机心里喜欢魏公子那就对魏公子好点,就算做不到有话就说,平日里也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兄长看魏公子是极想和你交朋友的,所以,忘机你要相信魏公子,他不是那种会践踏别人心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