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搂着绛树的脖子,转过头,对他讲:“是啊,妈妈去娘家了,爸爸就把我带在身边了。”

绛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的孩子,但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扰了鹤丸的兴致。比起与人为善,他更乐意向着自家孩子。

那个人错愕了一下,转而又笑道,“你们鹤丸的远房亲戚吗?”

鹤丸一本正经,道:“不是哦,是孩子,亲生的。”

“据我所知鹤丸是刀剑男士,这位先生应该……”不会生小孩吧。

绛树听着鹤丸越讲越过分,不由得给他一个眼神,够了啊。

鹤丸乖乖地闭嘴。

那个男人也不是傻的,也不会任鹤丸讲什么他都信,“时政这两次培训,好像是因为又出了恶意碎刀事件,整个本丸都暗堕了。”

绛树皱皱眉头,“那个本丸的审神者如何处理?”

男人笑笑,“那个审神者来头不小,一开始被他的家族保释了出去。”

男人顿了顿,让绛树有点失望,以为时政又无作为,不了了之了。

他既而又开口,道:“但高层的领导突然又改了主意,让纪检部的人抓了他回来,关进去了,倒是大快人心。”

虽然是量产型刀剑付丧神,但自家的付丧神在审神者的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然而,在听到虐刀事件还是会引人发愤。

这会让他们联想到自己的付丧神。

“就只是关进去?”言下之意就是,难道没有采取其他措施吗?

抵御时间溯行军的主力还是刀剑付丧神,审神者看上去不可或缺,但实际上却只是一个供给灵力的容器罢了。

绛树实在是想不明白,时政为何要给予审神者优渥的待遇,却吝啬于给予付丧神一份法律保障。

付丧神连最基本的生存的空间都被所谓的审神者所压制着。

如果遇到的审神者是宽容,并会善待付丧神的那还好,但如果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肮脏欲望的审神者,那么付丧神的日子注定不好过。

但这要靠运气了。

那个男人无奈道:“还能够采取什么措施?现在时政能走出这一步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还是得慢慢来的。”

绛树倒是比较关心存活下来的付丧神的情况,“那余下的付丧神如何处置?”

男人摇摇头,“目前还是没有消息,只知道被控制住了,之前有噬主的倾向,还是比较危险的。”

鹤丸紧紧拽住绛树的衣摆,看上去有点不安。绛树知道言语表达苍白无力,只把他按在自己肩头,“先睡一会儿,结束了再叫你,好吗?”

鹤丸迟缓地点点头。

渐渐的,没有人进出了,台上有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调整了一下话题,讲道:“百忙之中让大家抽空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相信大家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