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

“是男朋友吗?”

“不是。好好练你的台词,还没当演员呢就瞎想。”

“哦,知道了,姐姐大人,姐姐你没穿……”车恩尚还没说完,车恩夕已经出去了,那个“文胸”没说出口,“不过现在是冬季,姐姐外面裹着羽绒服,没穿应该问题不大。”

车恩夕匆匆出来,先是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和体温计,然后照着崔英道给的地址赶来了。

崔英道晃晃悠悠的给车恩夕开了门,身边见女人就咬的德国黑背这次见了车恩夕可乖可乖了。崔英道果真发烧了,脸通红,嘴巴却惨白,那么大高个的人现在可怜巴巴的站在那,身边的狗狗也呜呜的发出声音,衬得更加可怜了。

这让车恩夕的心瞬间软了,想到以前自己独自生病的时候,身上的不舒服还不是重点,孤零零的感觉才最致命。

车恩夕害怕孤单,同样也害怕婚姻。因为前世自己父母的婚姻给她的童年带来不小的阴影,她对婚姻恐惧,让她成为了一个不婚主义者,这样的矛盾让她用工作和恋爱补全孤独的感觉。

这一世呢,车恩夕有亲情,美满的生活让她恣意。而看到崔英道这个样子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心疼不已。

“恩夕,你来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担心我,你也喜欢我,是吧!”喜迎到看上去迷糊,实际上清醒的说着。

“先别说话,你这样要烧糊了,走,先量体温,再吃药。”车恩夕没回答他,而是忙着照顾他降温。崔英道“哦”了一声,领着车恩夕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躺下量体温,38.7摄氏度,标准的高烧,端来水喂崔英道喝上退烧药,然后再在他额头上放上降温的凉毛巾。

崔英道的体温直到半夜才降下去,这期间,车恩夕有给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了,而崔英道的家里人,也一个都没有回来。“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呀,孩子病了却在陪情人。”车恩夕对崔东旭的行为很是不满。

崔东旭要是知道了,一定表示相当的无辜:“儿子不让我回家的,不让我当电灯泡,怪我呀!而且去他的情人,在自己被抓的时候就找下家了,这样的他才不要。”

在崔英道退烧之后,车恩夕也放心的在崔英道屋里的沙发上睡着了,照顾病人什么的,是在是太消耗精力了。

而车恩夕不知道的是,在天亮之前,崔英道就醒了,看到为了自己累得出来黑眼圈,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心爱的女人,崔英道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抱到床上另一边睡觉。在抱的过程中,原谅崔英道不会抱人,他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没有穿吗?好大,好软,老师你在诱惑我呀,还好我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