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我们当年的事情做的那么彻底,现在知道的也没几个还活着的了。真是那后人来寻仇,可也找不到我们头上。”公孙断说着像是解气似的抽出刀砍了一下木头做的墓碑。他这些年就是马空群的一条狗,当年的事他是参与人之一,在这万马堂的兄弟里,是只有他一人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的。
“寻仇的来了,不是寻仇的也来了,这些你不用烦,我找了飞天蜘蛛来就是查这背后是谁的手笔的。”马空群说,公孙断他是绝对信任的,但是如果让他知道这两天制造万马堂内混乱的,是自己十几年的兄弟,马空群怕他接受不来,还是等所有的证据都在了,再将他一网打尽。
“嗯,我听三哥。三哥我去喝些酒。”公孙断抱拳,有些郁闷的说完,转头下山去了。而马空群看着公孙断砍裂的墓碑,又看着自己没有手指的手,有些疯狂的说:“这些都是我的,我的万马堂,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拿走。我的好哥哥,要怪就怪当年你太风流,不过不要担心,我会很快送你们团聚。”马空群说完,仰天长啸,看着树林里的鸟全都惊起来了,他这才满足的下山去。
“你都听完了,听完了就下来。”马空群离开后,在山另一边的峭壁上,传来邀月的声音。她说完,她上方挂在树上隐蔽着的傅红雪才出来,轻功几个飞跃,来到邀月在的崖洞里。
他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又是怎么来的呢?这要从哪里说起才好呢?
昨天云在天偷窥的事情之后,邀月和傅红雪再次回到了房间,傅红雪一进门,就问邀月:“为什么,刚才要我那样做,一开始就把他从屋顶抓下来不行吗?”
“有时候太警觉了更加让人怀疑。我这次出来,手上,不想沾血。”邀月欣赏着自己的芊芊玉手,然后笑了,“刚才的感觉怎么样,少年?刚才那样的事情,你对别人做过吗?”
傅红雪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觉得旁边的烛灯有些过热,刚才他按照邀月说的做的时候,身体涌出的感觉,特别是那个私密的地方,比吃帮助武功提升的丹药的时候都要强烈,自己当时那样子还不能用手去碰,去放出来,幸好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这种感觉消退了,现在邀月这一提,傅红雪更不知道怎么说。
傅红雪没有说话,邀月可观赏着他脸上的表情,她很满意,成功逗弄一个处,是她的恶趣味,她还是隐约有上一辈子,在那种说十句有一句有颜色的话的开放国度长大的记忆,这样的事情可是十几年没做了,在这个不需要她当移花宫宫主的地方,她可以说偶尔恶趣味也不是多么坏的事情。
“好了,你不用说了,天色不早,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安置吧。”邀月大了一个哈欠,然后对傅红雪说:“你在那边的卧榻上对付一晚吧。”
“好。”傅红雪对于邀月不追问送了一口气,听话的去卧榻睡觉。他睡觉依旧是握着他的刀,不过这次,在梦里,不再是母亲的声音催促自己去复仇,而是同一房间的那个清冷却魅惑的声音,说着“杀了谁,放过谁,你是判官,你可以决断。”
而邀月在睡觉之前,突然想到,移花宫还有一个未成年,“无缺十八岁出去之前,要不要告诉他这种事情,谁教他比较好?哎,头疼,养孩子就是头疼,移花宫也没第二个男人不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