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澜佯怒砸了郑理一下:“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才是猪!”
郑理故作耍帅地扬起头:“你见过这么高挑帅气的猪么?”
姚澜被逗得笑出声来:“呕,我要吐了,你好自恋啊!”
郑理也笑了起来:“反正我们最近事情不多,我陪你多散散步吧,争取把体重控制在你的理想范围内!”
“好!”
说笑间,二人已经走到小区花园,姚澜敛住笑意,问郑理:“刚又和你爸又吵架了?”
郑理也笑不出来了:“嗯,又吵架了。我真是服了老头子,软硬不吃。”
郑爸爸明显不配合,姚澜也没有什么好主意。郑理找个不易被人听到的地方和姚澜分析当前的情形,20多年前的悲剧已经酿成,他们现在也不可能让时光倒流去阻止当年的事。现在能做的就是阻止爸爸一错再错。可是爸爸一点不像悔过的样子,也不听劝,从他身上没有下手的地方。那么只能帮着莫格利他们尽快找到更多的证据,让法律来阻止爸爸,以免他越陷越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说到这里,郑理再次难受起来,那毕竟是他亲爸,从小疼爱他的亲爸,现在他这个儿子却要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爸,郑理痛苦得捂住胸口。姚澜没有说话,抱着郑理等他缓过这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郑理才缓过气,两人继续分析怎么帮莫格利。现在莫格利的重点是寻找当年守林人爷爷被杀的物证,郑理这边可以帮着监视爸爸在家的行踪,但能做的有限,且已经被爸爸发现,以后有什么事情爸爸恐怕都不会再在家里透露半分。就这样眼睁睁干看着什么也不做么?不,还有另一个方向,丁建雄。丁建雄至今音信全无,郑理想也许能从爸爸的行车记录仪、JPS定位和夏东海的手机通话、手机定位上找到点线索。这些对于别人也许不那么好获得,但对骇客高手郑理来说,并不太难。
说到这些,姚澜突然想起一个事,这两天她和郑妈妈收拾房间,看到郑妈妈房间有很多千纸鹤,其中一只白色的千纸鹤沾有红色的斑点,挺奇特的。郑妈妈解释说那是油漆,每年郑爸爸在他们结婚纪念日都会给郑妈妈折一只千纸鹤,今年那只不小心沾到油漆了。姚澜当时也没太留意。郑理却觉得这只纸鹤上的也许不是油漆,而是血迹。结合爸妈结婚纪念日那天爸爸的反常表现,也许那天丁健雄和爸爸之间发生了些什么。郑理打算拿到那只纸鹤交给莫格利送去化验。
说到结婚纪念日,郑理又想起,每年爸爸在这一天都会穿上妈妈给他买的鞋子、衣服,二人打算明天找找看这些东西还在不在,有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