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覆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
“馨诚,我不想伤了你。把腿夹紧。”
我使劲吞咽了一下,不是很敢想象接下来的画面。但是我乖乖如他所言做了。
彬一只手搂着我的颈椎,轻轻舔着我的耳垂,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敏感部位。他的手很粗糙,经年累月的纸牍工作也没有磨损指间的那些枪茧。可以轻易折断大腿骨的手掌将我整个包裹住,指尖在褶皱里摩挲揉捏。我忍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彬含住我的嘴唇,几乎要将我吸入他的喉咙。他沿着我绷紧的大腿股缝来回律动,我感到腹肌微微有些吃力。
忽然彬停了下来,起身去看我的伤口,我骂了一句:
“韩、彬、你、他、妈、敢、给、老、子、停、下、来!”
彬失笑,俯身轻蹭着我的颈侧和脸颊。他看着我的脸,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微微粼光,如秋日里奔流的北仑河般绚丽。我勾住他的脖子,和他交换着急速热切的呼吸。
“馨诚、馨诚,”到了最巅峰的那一点,他急切地唤着我的名字,从我股间撤出来。
然后我们两个一齐交待了在他手里。
彬搂着我,难得的露出了大猫一样慵懒迷离的气质。他用鼻尖轻轻蹭着我的脸颊,我也回蹭着他。
彬突然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不由拒绝地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低头一看,是他那串阿努比斯吊坠,“灵魂庇护者?”
彬轻轻嗯了一声,看着我:“你不喜欢?”
“收好,别弄丢了。”
我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我可没纪念品给你啊,韩大少。”
彬用嘴唇轻轻蹭了蹭我的嘴角:“你不就是?”
接下来的两天,彬都显得很匆忙。他并不和我多谈周戚年和街头帮的事情,也对张文甘的旧部势力只字不提。而每当我想谈论这些事的时候,就被彬以亲吻或者别的什么给混淆过去。
有时候我觉得彬在背着我谋划些什么。但是颈间阿努比斯的绿眼睛闪闪发亮,让我放弃了怀疑这个念头
只有我见过彬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人眼里如禁忌符咒一般的死神,终究,也只是个普通人。
Mia终于恢复了她的例行访问。
她看起来不太好,两个眼窝深陷,眼圈发黑,也许是那天被吓到了,压力过大。虽然见惯了伤口和死尸,但毕竟和自己被枪指着差点爆头,是两回事。我心里有点堵,问:
“你还好吗?”
Mia勉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