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竖起手掌:“打住,我有在自省了,以后绝对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承太郎坐在高脚监督椅上,一双长腿仍旧轻松点地。他以拳抵颌撑着脸看花京院:“所以?”
“所以,你可以不可以把记忆卡还给我?”
“你想销毁证据?”
花京院摆手:“我不想,我也不会,我犯的错我会好好补偿你,我只是想……把素人企划先完成。”
承太郎听明白了,话到嘴边又是一个大跨步:“哦,就是说,你打算继续贩售性侵未成年人的色情片?”
花京院扶额:“不是……也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说得好像你才是被干的那个?”
5.
话赶话到这份上,花京院说是恼羞成怒也不为过。
对他来讲跟男人做爱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原定出演GV的素人主演出手也还好;跟男高中生打了一炮虽然违法但说到底承太郎也没吃什么亏,他都保证以后不再犯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不满意些什么。
而他话音将落承太郎便起身,魁梧得跟座肌肉堆出的小山一般的男人……男孩儿杵到他面前。
对方按到他肩上的手劲儿比花京院一个常年扛摄像器材的从业者更重,承太郎掰着他的肩将他按到监督椅前,躬身一捞既抱着他腿将他掂上座位。
承太郎推开花京院膝盖时点头:“你说得对,你才是被我干晕的那个。”
一句话的事儿,花京院觉得自己又像回到两眼一黑的前一秒。
他无法自制地垂头,飞快瞥了眼挤到自己膝盖间的健硕腰身,也许他还看到更低些的地方,随即更快地抬眼:“我说了,以后不会再犯那种错了。”
“哪种?”承太郎双手撑在监督椅扶手上,“你觉得那是个错误?”
他的语气是表面平静而波涛暗涌,花京院直觉他在生气,只是不知道眼前的男高中生在气什么,——好像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人吧?
——气他看走眼、气他惹错人,气他一个二十七八的大老爷们儿被小十岁的男高中生干了五次晕过去了,还气他最多不过是体力不支技不如人……却为这么点事儿就暗自气了一个礼拜。
花京院怒上心头难免冲动,冲动是一时,冲上去更是一瞬间,他想他难道还搞不定一个气焰嚣张的男高中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