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托上次做爱的福,花京院就是路过其他高中门口都有强烈的悖德感。……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承太郎的学校找人了,于是就只剩等,等承太郎来还第二张记忆卡时再说。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礼拜,此前杀花京院两次措手不及的承太郎这周连个影子都没有。
偏偏本周两次拍摄的男优刚好见过来找花京院的承太郎,于是拍摄中途休息时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向他打听:与“那个超man的男人”合作出演GV的事情。
花京院勉强维持平常的表情,不可否认的是他有点生气。具体气什么他得思考过后才明白,但总归是离不了承太郎一声招呼不打就晾他一周这事儿。
2.
被晾一周不止令花京院意识到自己的被动,同样令他后知后觉:这小鬼完全可以随时从这段关系中抽身。
这对花京院而言怎么看都算件好事——只要承太郎别再提醒他诱奸未成年,他巴不得这小鬼别来招惹他。
……但前提条件是对方得把留有“罪证”的记忆卡还来。
只要承太郎如约把记忆卡还给花京院,不论对方想玩消失还是立马抽身,什么要求花京院都能答应他。
也许是思考太过频繁,夜间花京院关闭厂房大门、独自一人剪辑今早拍摄的影像时,下意识便点开了搁置已久的素人企划。
过去只有企划书的文件夹里现在有了被剪成几段的视频文件,有用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第一次做爱时承太郎放开手乱来的部分。
花京院随便点开几段,还没听到当时他发出的哼声便关闭——这么多视频无一不是他被承太郎翻来覆去地干,就连亲历过这段漫长性爱的花京院自己都忍不住惊讶:他们到底做了多久?
这么一想自然又想起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想到花京院那一周无人问津的欲望也抬了头。
花京院不是没自己DIY过,甚至也不是第一次想着承太郎DIY了。
他毕竟是个gay,没有哪个gay没有个大鸡鸡、身高两米、倒三角身材的性幻想对象的,花京院只是尤其幸运也特别不幸,——他这个对象不只存在于性幻想里。
但凭空想着承太郎自慰、跟看着承太郎侵犯他的画面自慰是两码事,花京院盯着画面,手既想往下摸、也不想就真这么没出息地靠性爱视频打发自己,他因此而更火大地想起消失一周的承太郎,在心里质问:这时候你怎么又不在了?
3.
花京院正襟危坐却夹着腿,双手全摆在桌上,捏鼠标的那只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在又一次点开视频时冷不丁听到承太郎扬言“再干他一次”的虎狼之词,话都没听完便按下暂停键,忍无可忍的两只手终究还是泄气地伸向腰间。
拉下裤链时花京院决定学学小他十岁的男高中生的做法——承太郎既然能说消失就消失,那他大不了换个性幻想对象。可他耐着性子将他过去中意的男优、男偶像、甚至是健身房广告牌上的壮硕的外国教练全筛过一遍,却发现这些人要么是他只知其脸不知其尺寸、要么就是知根知底——自然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器大活好。
花京院甚至撸到一半都快没了继续手淫的心情,他难免泄气地趴到桌上,额头碰到空格键电脑便自动播放起视频。而刚刚他暂停的地方就有那么巧,画面重新动起来、耳机里也传来承太郎的声音——掐头去尾,只剩一句“干你。“
花京院浑身一颤……这就重新寻回DIY的心情。他听着视频里承太郎撞击他身体发出的水声,揉搓着自己性器的手越来越快。
但即便速度再快手劲再大,快乐仍旧降临得如此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