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爷大笑,“江先生是真豪杰,你且等着看吧。”
江子瑜出了虫二酒肆,又慢悠悠在内关城晃了一圈,买了几个肉末烧饼回去哄贾赦。
小祖宗定然是要炸毛的。
贾赦何止炸毛,他险些把自己被拽过的那只手给洗秃噜皮了,年岁渐长之后,他也明白有些人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龌龊,他一面洗第十八遍手,一面气愤难当地和小林道,“等事成了,我一定要剁了他的爪子!”
“全剁了!三条腿也都剁了!”小林看着他手都红了,试着劝道,“您再洗都能洗出血来了,真干净了。”
“你不懂。”贾赦抹上胰子,洗得哗啦啦的,“啊,好香!”
江子瑜提着烧饼进门,差一点被溅到水,连忙侧身护着烧饼,“事情比我们想象得要顺利,他对我没有生疑惑,就是你这段时间不要出将军府,就算出去了,也多带些人,他如果是我们想的身份,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贾赦甩甩手,接过小林递来的帕子把手擦干,“我也是服气了,这是什么命啊,怎么老是遇到这样龌龊的人。”
小林在边上给他掰着手指头算,“啧,这都第几个了,亏得您出京的时候还去清虚观拜了三清,合着一点用都没有。”
江子瑜作为一个文化人,给贾赦举了几个例子,“许是什么西施貂蝉命,郁离都没有你这样能勾搭。”
“什么叫勾搭!”贾赦纠正他,“我是被动的谢谢,那傻X怎么说?”
江子瑜站得远了一些,方把木爷说得话给重复了一遍,贾赦尚未有反应,小林已经十分想提刀去宰了这狗东西,还发散性思维了一下明夙的反应,“要是陛下知道,一定会震怒的。”
陛下虽然不知道,但是他此刻也很震怒。
“发回给保龄侯府,让老侯爷自己瞧一瞧。”明夙把史家老二上的折子抛到地上,“老侯爷尚在,保龄侯的爵位轮不到其他人来做主。”
妈的,脑子有毛病,史家老二居然帮着史钲上书,要让庶长子史鼒袭爵。
且不说有嫡子的情况下,庶子有没有法子袭爵,贷款让爵是个什么路数。
史钲是嫡长孙不假,就这么笃定爵位会落在他自己头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