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女人的生理周期是每个月的那么一次的话,那么男人所要面对的生理问题往往是第二天早上的尴尬,当然,鉴于墨斗昨晚被折腾了一宿,他就不用再面对这个问题了……才怪,很显然,某人正在帮他手动产生这个生理症状。
“大王,白日宣淫,万万不可……啊~”
嬴政非常迅速地阻断了墨斗接下来的话,他挑起眉问:“白日宣淫万万不可,那欺君之罪又当如何?”
墨斗腰间一软,他往下伸手按住作乱的手,努力保持呼吸均匀:“我……没骗大王。”
“嗯?”嬴政索性停下了动作,毫无疑问,这反而让墨斗陷入了更加窘迫的境地,但嬴政视而不见,而是慢悠悠地问,“那寡人问你,斗究竟是何日习得的玉雕?”
墨斗难受地蹭了蹭,然而并没有缓解任何症状,只是憋得愈发难受:“就两年前,真不久……”
嬴政低头看面色发红的墨斗,像是打发一般随意抚慰了两下,显然,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他满意:两年前的话,确实不久,但关键是墨斗一直活在他眼皮子底下,直到现在才被他发现,这才有问题。
“雕龙也是真?”
墨斗赶忙点点头,他没那胆子拍开嬴政的手自己解决问题,只能赶紧让嬴政满意,他讨好道:“当真,只是那日恰巧想到大王,就不知不觉雕了那个手……那个玉人出来……”
玉人,虽然确实没错,但总觉得这个形容词怪怪的。
嬴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恰巧全喷到了墨斗的耳朵上,弄得他又痒又麻,墨斗觉得嬴政再这么墨迹下去,他可能真的要炸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神情都快恍惚的墨斗听到耳边的胸膛震动着,发出沙哑而磁性的低声,连带着他的头皮到心脏战栗起来,嬴政俯头贴在墨斗的耳垂上,吹出一阵阵热气:“告诉寡人……你,雕龙做何用?”
给你雕国玺啊……
天知道墨斗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将这句话牢牢地留在舌尖而没用送到嬴政的耳里,缠绵着将这个消息告诉嬴政确实不错,但是在天下还未一统之前,在他还未做出真正的实物之前,他还不想做样做。
所以,墨斗非常坚强地将头埋到了嬴政的胸前,含着泪,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
嬴政:……果然还是欠收拾!
……
这边的嬴政正在行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荒唐事,那边的王绾却正在发愁刚刚得到的新的君令,没办法,虽然他本人是不情愿的,但是谁让嬴政下了君令,而他也接下了,既然如此,他也便只能往千金阁里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