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升飞扬的眉蹙起,面目僵滞。
“其实你不适合跟女人做,”朱朝阳凑过去,恶劣的靠近他耳朵,清晰准确的把这几个字送过去,“只适合被操。”
张东升这种按部就班、严谨到一丝不苟的人,就是做那种事都是如同应付工作一点趣味都没有,根本听不了这种粗鄙的话,越是正经,朱朝阳就越想撕破他正经的脸,去看更深处压抑的欲望。
张东升瞬间扑过去将他摁倒,钢筋抵着他的脖子,脸颊随着怒气烧的能滴血,“你成天就只会想这些东西?!”
被胁迫的朱朝阳没丝毫畏惧,反而看到张东升有些溃败而赧然的表情,更加肆无忌惮,“怎么?杀过那么多人的张老师,不会连点荤话都听不得吧?你这老师当的可真失败,学生不想坐标系,只想怎么操你。”
“闭嘴!”张东升一耳光打上去。
朱朝阳吐了口血水,转过被扇歪的头,“本来还想欣赏一下张老师的风采,结果好没意思,是买奢侈品报公账的账单记录和一些录音。”
张东升眯起眼,捏紧了铁丝,尖锐的金属划破朱朝阳细嫩皮肉,渗出血来。
“你在做什么,我一直都知道。”朱朝阳眼神变了,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唇,抚摸他的脸,最后拇指移到嘴角,擦拭着上面的血,重复说着,“我不会让你死的,张老师,我不会让你死的,张东升。”
他的老师,他循循善诱的老师,教他杀人的刽子手,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密不透风。
“跟你没关系!滚!”张东升撑起身子,腰被抱住动弹不得。
“捅进去,”朱朝阳笑了,“捅进去你就自由了 ,不过得允许我先写个遗书证明你清白。
(6)
“怎么,不舍得?”朱朝阳嘲弄的望着濒临崩溃的人,目光深沉。
张东升没回答,眼神空洞像被人抽走了魂魄,抓住这个时机,朱朝阳迅速翻身将他压下去。
虽说张东升刚经历一场恶战所剩余力不多腿上也有伤,但要完全按制住一个成年男人朱朝阳还是花了一番大力气才把人死死压在底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