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看来我们似乎有些共同点。”她说道,打断乘波号机身怪异的低沉轰鸣。
他扭过头看向她,挑起眉毛。“除了杀人的特殊技巧还有嘲讽挖苦之外?”
“别忘了我们穿制服大搞排场的嗜好。”他就知道莎拉是他最喜欢的新队友是有原因的。
“继续。”
“看来我们都对不应该的人不可自拔。”
即使那句话如此吊人胃口,莱也没有心情聊这件事。2016年只在一个星期又四十年的未来而把巴里留在身后这件事仍沉沉坠在他心头。不过莎拉似乎是个好孩子,所以不像假如是雷蒙德或者贾克斯戳中同一个痛处时他可能会的那样,他没有恶语相向。
“瞧瞧这让我们落到了哪里。”莱向他们身处的狭小走廊摆了摆手。
莎拉露出嘲讽的笑容。“那倒是真的。不过我是那种看到杯子里还剩下半杯水的乐观女孩。我倾向于认为一切最终会有个好结局。”
“想必一定不错。”莱做人现实得多。杯子有多满就是多满;不多,不少。高期望,低预期。
“哎,我死掉一次才意识到这个,所以可能也没有那么不错吧。”莱不明白她怎么能在说起自己的死亡时显得这么无所谓,但她轻描淡写得仿佛那不比指甲断掉严重多少,“如果你想聊聊,我都在。我不会评判你,而且我也不是这里最笔直笔直的那个。”她耸耸肩,“或者我们可以直接再去喝醉一次然后在酒吧里闹事干架。你做决定,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