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随意。”
巴里以为她要摘下头盔。他没有料到的是对方把脸摘了下来。
在那面具之下什么也没有。至少没有另一张脸,只有一层看起来像是金属的平面,散发着她戴面具时从眼睛透出的同一种冷光。从遮盖中解放后,那层表面像静止的水般荡起涟漪。
“你是什么?”他忍不住脱口而出,话一说完立刻就感到尴尬。
如果她有张脸,巴里觉得这时候她很可能会露出感觉很有意思的笑容。
“这不重要,”她说道——尽管她没有嘴巴——而她的声音正常地发了出来,和她出现在他家前门草坪之后的没有差别,“我只有一点能力,不足以改变什么。但也许我的一点和你的一点相加可以制造出某些更大的东西。”
“我不知道西斯科有没有告诉你,但我已经失去了能力。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们去找医生。她能解决这件事。”
“医生?”那就是她的答案?怀着希望等了差不多两个星期,而这就是她所能给出的建议?“我爸是个医生。普通医生不能解决这个。这不是那方面的问题。”
“不。不是普通的医生,是那个医生。她是……不一样的。她能修复你。她能修复这个世界。”
巴里非常怀疑。他还拥有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尝试了一切手段,而那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然而他现在还有什么其他选择?除了把这个计划执行到底就是坐在这里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