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哈特利帮了什么忙?”明明知道不该,西斯科还是试探道。巴里突然发出的笑声吓了他一跳,但更令人担心的是等笑声消失后巴里只是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脸色越发苍白而呼吸开始加快。

西斯科的第一个本能反应是去巴里身边,摇摇他,直视他的眼睛,但是巴里身上缠绕的闪电仿佛向他示警般选择在那一刻噼啪作响,于是西斯科记起他不能踏入对方一米以内的距离。“巴里,出什么问题了?”

他仍垂着头,一把细小的声音从他头发投下的阴影中传来。“我害怕。”

“怕什么?”

巴里抬起头,四处张望,不断寻找。西斯科追随他的目光,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又或者巴里是否找到了。“他在哪里?”

“巴里,你说谁?”

巴里的脸上闪过用力集中思考的神情,紧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困惑将其击溃。“我不知道。”

“没关系。”西斯科很快安抚他。不管巴里刚才那一刻正在想的是什么——西斯科对那是什么没有任何头绪——那件事都只会令他痛苦。幸好,巴里现在这个状态十分健忘,要转移话题非常容易。“我听说凯特琳现在逼你写日志了,肯定很好玩吧。”

巴里的精神立刻为之一振。“是啊,斯诺老师给我布置家庭作业了。我感觉就像回到了小学。”

西斯科听到这话大笑起来。凯特琳照顾病人的态度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进,他都能想象出她站在学前班教室里说话同样那么笨拙直白。巴里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那感觉是如此普通正常,如此像是以前,这令西斯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