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站起来,两人冷冷地道:“哦,是吗?”
“解释一遍刚刚发生的事。”
极具压迫感的视线扫荡下来,倍感压力的灶门炭治郎突然有些心虚。
这两人的眼眶似乎都有点发红……他们刚刚不会是真心实意为他哭过一遍了吧。
……那他的罪过可就有点大了。
卖药郎挑了挑眉,给他递去一杯水。少年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见尖耳朵的友人也补上一句:“务必在一句话之内概括完全部过程。”
灶门炭治郎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没有呢?”
卖药郎面无表情地抽出退魔剑:“你说呢?”
不,等等,说好的形真理才能开剑呢?!
卖药郎看出了他脸上的惊恐,但是他真的不开心极了。少年生命慢慢流逝的无力感还缠绕在心头。与之而来的是莫大的不真实感。他慢悠悠地道:“形是你老去的样貌,真是我们几人的愤怒,理是拔剑的结果。我随时可以开退魔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灶门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我引诱童磨闻下吸露,然后引来无惨的注目,接着就这样了。”
“吸露?”
灶门炭治郎于是又把吸露的原理解释了一遍。
卖药郎皱起眉:“怎么把它从体内驱散掉?”
灶门炭治郎揉了揉鼻梁,含糊地说:“要开个小刀。它的主体寄存在鼻腔内,取出来就没关系了。”
看他的神色不是在说谎。
炼狱杏寿郎蹲下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吧,那换个问题,无惨死了,鬼也都消失了。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灶门炭治郎笑道:“我的本职工作可是虫师啊。当然是四处游荡,去解决虫引发的事端啦。”
炼狱杏寿郎为他理了理凌乱的衣服:“不,先跟我们去一趟鬼杀队吧。”
“?”
“杀了无惨,我们至少得为你开一场庆功宴。身为最大功臣的你可必须到场啊。不然我们都不好意思开庆功宴了。”炼狱杏寿郎拍了拍他的肩,隐去了那一句‘晋升为柱的庆功宴’。就当是他小小的恶作剧吧。只是炭治郎如果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会直接逃跑。所以他还是不要知道真实缘由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