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巡半个身子站在门外头,只探了个脑袋进来,犹犹豫豫的样子。
高亚楠看着他在那做自我斗争,没打扰他,过了一会儿便看他把门推开一些闪进来,压低了些声音说,“有个事儿想跟你打听打听。”
“你说。”高亚楠干脆的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报告。
周巡靠在高亚楠的办公桌上,问,“关队脖子上那道疤是怎么弄的啊,你知道不?”
高亚楠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巡,“关队不是你师父吗?”
周巡讪讪的笑了一下,“嗨,徒弟又不是儿子,再说这不是这几年大家都忙嘛,就没顾上,而且他也没告诉我。”
“我也不太清楚,”高亚楠耸耸肩,“听别人说好像是去年在派出所锻炼的那时候弄的。”
“跟派出所也能受这种伤呢?”
“好像本来就是一些小矛盾,后来越弄事儿越大,等派出所赶去的时候已经开始动刀子了。”
“他上去替人挡刀子去啦?”
“那我就不清楚了,关队这人你也清楚,他既然都不和你说,怎么可能告诉我们。”
周巡哦了一声,心想也对,然后轻轻哼了一声。
“关队是个挺孤单的人吧。”
高亚楠忽然问道,像是在和周巡闲扯,却让周巡听的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