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在旁看了,只笑笑,也不言语。
正巧展昭回到府中,待几人坐定,细细把过程说了,一脸失落,道:"只恨卢大哥不在,倒叫那两只老鼠耍了!"
程月兰"噗嗤"一笑,轻轻道:"果然是对冤家。"
这话说得展昭并王、马、张、赵五人具是满面疑惑。
公孙先生在旁听得明白,微微一笑,悠悠道:"此人与展侍卫大打出手,定是寻仇来的。"
展昭道:"那白玉堂和我素无仇隙,与我斗什么气呢?"
公孙策道:"你自想想。他们五人号称'五鼠',你却号称'御猫',焉有猫儿不捕鼠之理?这明是嗔你号称御猫之故,所以定要与你斗气。"
展昭道:"公孙先生所说似乎有理。但我这御猫乃圣上所赐,非是我故称猫要欺压朋友。他若真为此事而来,那我甘拜下风,从此往后不称御猫也未为不可。"
众人尚未答言,惟赵虎正在愤慨之际,听见展昭如此说话,却很是不服气,立起身来道:"展大哥,你素来胆量过人,今日如何自馁如此?这'御猫'二字,乃圣上所赐,如何改得?倘若是那个什么白糖、黑糖,他不来便罢,他若来时,我烧一壶开开的水把他冲着喝了,也去去我的愤气。"
这番浑话引得大家一阵嬉笑。
展昭连忙摆手道:"赵兄说笑了,那白玉堂倒是个人杰,相貌英华,气度不凡,若能得缘巧合招进开封,倒也不为憾事。"
公孙策捻着胡须,点点头,道:"展侍卫道出我心中所想啊!"
王、马、张三人听了,也都点头应和。惟有赵虎噘着嘴,也不言语。
倒是程月兰听了,猛然想起前日之事,锦华玉之约,心里翻了几番,轻轻说道:"请问展大哥,这白玉堂的为人怎样?"
展昭想了想,摒弃芥蒂,正色道:"虽行事刻毒,却光明磊落,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公孙策也看着程月兰,点点头。
"那我倒是有个方法,不怕他们不借。"
程月兰见大家一脸疑惑,少不得把那日怎样救了白玉堂、怎样得了锦华玉等等说与大家。又拿出那玉,递与公孙先生。
公孙策一看,果然是块宝玉!其润如脂,其华如月。
他将这玉还与程月兰,道:"这办法倒是可行,只是要你付出很多啊。"
"公孙先生,承蒙你与展大哥出手相救,我才得以逃脱毒王的禁锢,重获新生。此等大恩我难以铭忘,请先生以后莫要再说如此之话,程岳情难以堪,"程月兰静静地说道:"再者,包大人丹心耿耿,拯民于水火,程岳也没有理由不尽自己的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