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手摸出一锭十来两的银锭子丢给那人,一手又将那酒壶抢了过来,也不等那人答话,顺势就往自己口中倒。
“你,你不能喝……不能喝啊……”醉汉见他已灌下两三口,急忙拦道。
白玉堂嘴里得了甜,只觉得这酒清沥可口,还管他能不能喝?
一手点了那醉汉的穴道,边喝边径自朝前走了。
只留下那人在那里干着急地喊着:“不能喝……真的不能喝啊……”
他可真是渴极了,三两下将这满满一壶的酒就灌下,暗道:这酒还是不错嘛,怪不得舍不得给我咧。现在人越来越小气了,明儿拿着钱再去买壶不就行了,干嘛非不让我喝?哼,我偏喝了怎么样?
白玉堂心中正美着,恍惚看到前面来了一行人,领头的那个更是英华满面,气度不凡。
玉堂一惊,怎么这大宋国还有个比我白玉堂还风流倜傥的?不行,我去会会!想着就运开轻功飞奔而去,伸出厉掌,直向来人面门拍去。
“白兄!你这是做什么?”那人轻松格下他这掌,急道。
玉堂定睛一看,原来却是展昭。便一把收了招式,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你这臭猫。”
“白侍卫,展大哥好心来支援你,你却这番!”赵虎不服道。
“白兄,王朝说你在与人恶战,怎么一身的酒气?”展昭并不理论,闻着他酒气冲天,也不知他是醉了没醉。
“哦,我打架打得口渴,买了壶酒喝,哪里就一身的酒气了?”
“那蒋万山人呢?”展昭急道。
“他?鬼知道。我看蓝姑娘要到开封府了,就抽身而退了。”玉堂一脸无辜。
“你……”展昭想想他做的也没错,不好再说什么。
又见他身上有些刀伤,便道:“白兄先回开封府吧,我带几个弟兄再去看看。”又冲着赵虎道:“赵虎,你带两三个弟兄和白兄一道回去复命。”
“为什么是我啊?”赵虎小声嘀咕着,带着小兵们和白玉堂一道去了。
展昭也带着剩下的人沿路追踪过去,不提。
且说白玉堂一行人回到开封府,先向包拯与公孙策回了蒋万山的种种。
公孙策见其刀伤还未处理,便带他到后厢房里包扎,程月兰拿着药草也跟了进来。
白玉堂一见程月兰一身女装,素白色的湘裙垂地,淡蓝色的小袄恰身,一头乌黑的秀发直垂腰际,倒是别致清爽,一时不由得心中一叹,赞道:“小程,没想到你这么瘦小,穿上这身衣服倒也有致。”
程月兰白了他一眼,道:“少说两句吧,当心失血过多。”
说着走到他身边,帮着打理伤口。手刚一碰到他胳膊,只见他那胳膊竟红了起来,还有些抖动,程月兰心下一惊,道:“白玉堂,你确定没中什么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