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望着师弟,深吸了口气,放低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小庄,你那里真好。”
卫庄被他这句话说得脸上一红,故作矜傲道,“这还用得着你说,我哪里都好。”顿了顿,又道,“怎么动,该不用我教了吧。”
他嘴上寸步不饶,小穴却全然是另一副模样,内壁热情地缠住阳茎,恨不得再往里吃进几分,夹得盖聂头皮发麻,险些便要失守。他不敢再在脑中多作文章,循着本能将性器在师弟穴中试探地小幅抽插数下,卫庄的喘息声登时化作叫喊,十指深陷入盖聂后背肌肉中,连指尖都已泛白。
盖聂感觉到背后的刺痛,心知多半是被师弟的指甲划破了皮,便即停下动作,性器插在卫庄体内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刻意放慢,时间仿佛暂时凝固住了,他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卫庄胸膛上,又在胸膛上延伸出长短不一的水线。卫庄觉得所有感官一起敏锐了起来,盖聂压抑的喘息声听在耳中犹如擂鼓不歇,相贴的肌肤烫得几乎要灼烧起来,甚至连体内那根肉柱上青筋的脉动都有力得足以让他浑身瘫软。
他知道师哥一向体贴自己,方才自己一时情急失态,定然让他误以为自己身体又觉不适,殊不知这番体贴才是煎熬。自己渴求的是激烈交合,千百回合你来我往的酣战过后,这才享用天君雨露,以全天命。
只是让对方卯足了劲狠干自己,这样的话却也一时不易说出口。他双臂双腿一并缠抱住对方,整个人贴在盖聂身上,缩了缩小穴,悄声道,“我里面痒得受不了,你多用些力,往深地方进来。”
盖聂手掌抚过他身上的肌肤,问道,“有没有弄疼你。”
卫庄应和着他的爱抚呻吟不断,眼角带泪地喘道,“你是师哥,就算弄疼我,我也要你。”
盖聂觉得今天小庄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他送命,他在师弟唇上重重亲了口,有力的双臂架起卫庄的腿,性器往深处一顶,两人一起喘息出声,又消隐在唇齿相依间。
卫庄觉得小穴里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快活,阳茎沿着穴壁的每一下摩擦都让他下半身又酥又麻,简直不知该放这家伙肆意捣弄小穴,还是牢牢夹紧它,让它在自己穴里生了根,再也不离开才好。
然而这些已不是卫庄所能全盘掌控。正如天君对雨露客那强烈的吸引力一样,媚骨天成的雨露客在信时流露的诱人情态,也是天君所难以抵挡。更何况,盖聂不过是个初识情欲滋味的小天君,身下这具躯体正值春色初绽,又紧黏着自己求欢,口鼻间尽是对方甘甜的气息,一时血脉贲张,平日里的克制隐忍、老成持重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他只想彻底占有对方,为他的身体授印,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卫庄明显地察觉到性器在自己股间进出的幅度渐渐加大,也越来越有力,好在穴里早已湿透,阳茎进出顺畅,干得他全身发软,快感直灌入四肢百骸,小穴已经合不拢,只能任由粗壮的阳茎一遍遍横冲猛捣,榨出更多汁水。
龟头蹭过体内不知名的一点时,卫庄止不住地轻颤,叫声陡然拔高了几分,盖聂问他怎么了,下身却已停不下来,仍旧激烈地抽插小穴。
卫庄被他撞得几乎要顶破床头板,身体又完全沦陷在对方的阳物所给予的快感中,眼前阵阵发黑,连话也说不明白,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刚……刚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