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自然难以想到这一层,只道是师弟突然害羞,便宽慰道,“上一回你不是很喜欢?放心,不会弄疼你。”说着便张口含住师弟的阳茎顶端,热乎乎的舌头舔过铃口。

卫庄骤然间呼吸一滞,呻吟声大了起来,明明说不想让盖聂碰那里,却勾起双腿将他夹住,按在他肩上的手也加了几分力,示意他含得更深。

久违的快感直灌全身,卫庄一时间觉得四肢都瘫软了,却仍是本能地挺胯将阳茎送入师哥湿热的口中,索求更多。他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抓扯,摸到那只香囊,攥在掌心里稍一用力,生生将里面那枚药丸捏碎,又远远地扔下床去。

盖聂正手口并用,侍弄师弟的阳茎,眼睛余光目睹了卫庄方才的动作,心头不禁一热,吞吐得愈发卖力。只要有他在,他的小庄再也不需要什么压抑和克制,他们的身体就如同他们的天性一样彼此契合,注定是彼此的归宿。

正如卫庄自己所料一般,他果然坚持不了太久,阳茎在盖聂口中激动地弹跳,随时都有可能泄精。不甘寂寞的小穴也已在悄然间湿透,并在深处酝酿更多汁水。他双手搓揉着自己胸膛上两枚小巧的乳头,乳尖迅速充血挺立,硬硬地抵着掌心的茧子,又被主人更用力地挤压捻弄,染上更娇艳的红色。

盖聂亲眼见到师弟放浪的情态,也忍不住将手探至胯下,套弄自己亢奋的阳茎。他比起师弟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端溢出的清液很快濡湿了他的手指。

卫庄只觉阳茎被舔吻得坚硬如铁,身体却酥软得化成了一潭春水,几乎承受不了如此直接的快感,径直泄在对方口中。

盖聂将他的性器吐出,改用手指套弄,挤出顶端更多精水。他双肘勉力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说两句找回面子的话,却正逮着盖聂额前冒汗,粗喘着泄精的模样。

卫庄笑着调侃道,“大英雄,原来你也不过半斤八两。”他捉住盖聂那只自渎的手,将沾满白液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没有泄在我里面,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小庄,你真……真热情。”即使是在自己最恣狂的梦境中,也不敢设想小庄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会做这样露骨撩人的动作。虽然他内心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小庄这么“热情”时,真是说不出地可爱。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卫庄似笑非笑地看着盖聂,意有所指道,“总不能一直像小时候那样,任你欺负。”

盖聂望着眼前人眉目如画,星眸含情,仿佛普天下所有明媚的水波都在他眼里荡开。他的唇缓缓靠近,堪堪在卫庄阖目时分吻上轻颤的长睫。

卫庄缓缓睁开眼,迎上对方专注的目光,笑道,“拣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干脆洞房花烛,你说好不好?”说着推了他一把,“去把桌上那对蜡烛点上。”

虽然还是大白天,但是盖聂很显然被“洞房花烛”这个说法给深深地打动了,他起身拿了火石,将一旁烛台上两根粗长的红烛点着,房间里平添了几分温馨气息。

盖聂眼望红烛盈盈,满心喜悦,正想再说两句温存的话,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句,“两根蜡烛烧完前,不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