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蓄得愈多,小穴深处便愈是瘙痒得厉害,只有靠那根巨硕亢奋的阳茎狠捣猛干,才可止痒。肉棒在淫水中泡得又胀大一圈,硬邦邦地,挺翘的龟头又一个劲地碾磨他的穴心,卫庄又是快活又是难受,辨不清什么滋味,前方的性器也在出水,他指使道,“摸我前面那根。”
盖聂依言握上他滴水的性器,引得他又一波断断续续的呻吟,只觉得下身都快化了,除了酥麻再没有其他知觉,却犹自觉得不满足,只恨对方没有生个三头六臂,好吸一吸自己的双乳,摸遍自己身上每一处地方。
他又拖了盖聂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用手心里的茧子揉搓两颗硬起的乳粒,“下面被你干肿了,上面还没吸肿。师哥,你是不是偏心。”
师弟这样赤裸裸的要求无异于催情剂,盖聂从来拒绝不了。他低头含住师弟胸前一颗红粒,另一侧那颗也落入他手中拉捻挑弄,胯下也是一丝一毫不曾松懈,性器退至穴口又狠狠插入,巨大饱满的龟头撞上敏感点,卫庄受不了阳茎这么狠命的肏干,却更舍不得他停下,阳茎捣得越狠,穴肉便吸得越紧,死死地绞住粗壮的阳茎不放。愈是临近高潮,便愈是渴求更多快感。卫庄本能地抬腰扭臀,湿透的小穴热切地迎上前去,足跟又用力抵住盖聂的后腰,好让性器肏得更深。
快感越蓄越多,终于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卫庄忍不住叫出声来,又狠狠在对方肌肉健实的肩头咬了一口,掩去更多声响,前方性器喷溅出精水,在盖聂腹上留下道道白痕。
他原本预备好接下来的疼痛,闭起眼等了又等,却迟迟等不到体内阳茎生出肉结来卡在自己穴心,卫庄不由睁眼看盖聂,只见他屏息凝神,憋得脸都红了,便出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盖聂继续坚持屏息凝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蜡烛还有半截。”
十二 桃花尽日随流水
卫庄先前那句有关蜡烛的话不过是戏言,没想到盖聂当了真,对此还这么上心。他不由想起小时候自己与他开玩笑,盖聂也是十有八九入他彀中。即便只是自己一句信口之辞,他也很认真地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卫庄还是同当年一样,心里两个小人争执不下,一个小人说道,这人老实成这样,下次还是不要再捉弄他了;另一个小人反驳道,越老实才越让人忍不住想逗他,那反应真是百看不厌,若是就此放过他,岂不浪费?
于是他笑道,“师哥,我说你笨,你多半心里还不服气。你任它烧,那要烧到什么时候去。你可以想法子,让它烧快些。”又道,“这样吧,你亲我一下,我便教你。”
盖聂猜想师弟多半又有什么鬼点子,不过让自己亲他一下,自然极是乐意,俯身吻他的唇,又在他肩头亲了亲,卫庄满意道,“让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