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却觉得此时已是渐入绝境。师弟这么不徐不慢地挑逗折磨,真是要逼自己把命根子交代在这里了。他把心一横,顾不得擦去额头上的汗,掰开师弟的臀瓣,抬腰挺胯,阳茎一记猛顶,直插小穴深处。卫庄不禁“啊”地叫出声来,线条柔韧的劲瘦腰肢很快软了下来,搭在盖聂手臂上的十指也随即收紧,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
他身下这位英武的男子显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在一片汁水淋漓声中又快又猛地插干小穴,龟头捅开湿热的穴壁,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狠肏到最深处,引来卫庄身体的剧颤,逼出他最勾魂的绵长呻吟。既然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自然不能轻易地辜负了。
卫庄的眸眼中已是水雾氤氲,被那根凶悍的肉棒捣弄得下身泛滥成灾,一旦失了主导,便再也夺不回来,即便是身居上位,也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狠捣猛撞,把娇嫩的小穴干得通红。穴心深处已经酸到骨子里,快感一点点攒聚,催生出更多汁水蓄积在穴内,性器的每一次进出都让结合处湿得更厉害,卫庄胯下那根阳物更是笔直高挺,顶端一弹一弹地拍击小腹,不住地直往下滴水。
含在小穴里的阳茎又粗又硬,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个回合,愈战愈勇,看起来酣战三万六千场也是指日可待。卫庄只觉气都喘不过来,本能地伸手套弄自己的性器,呻吟道,“腰里没力了。”
盖聂被师弟言传身教过:在床上,说快些,就是让他快些;说不行了,没力气了,受不了了,还是让他快些。
于是他抱紧师弟,胯下抽送的动作仍是激烈如火毫不懈怠,话语中却能听出关切,“要不要缓一缓。”
“嗯?”卫庄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怎么缓,放你下床去沏一壶茶,还是去烤一只羊腿?盖大侠,你若是去了,就不用回来了。”
盖聂额头上的汗出得更急,“那——”
卫庄喘息着吻住他,话语中隐约能听出一丝笑意,“恐怕只有把我干死才能太平了。”
他的师哥大约这回与他是英雄所见略同,将性器猛地从卫庄体内抽出,翻身将其压在胯下,不待做师弟的对此有所不满,便重又夺回阵地,用最激烈的挺进填满他体内最空虚的地方。
卫庄在床上向来不吝于传达自己的快感,他此时神志不清,眸光涣散,微微发哑的呻吟中带着哭音,显然是快要泄身了。天君的强烈气息环裹住他周身,更是将他溶作一泓春水,乖乖在盖聂身下张开双腿,引诱那根紫红色的粗棒直直插入进来,如巨杵一般捣弄湿泞的小穴。穴壁阵阵痉挛,如饥似渴地含吮阳茎,藉此榨取珍贵的雨露。只是他的小穴里已被插得一片粘腻,淫水泛滥,分不清是阳茎滋润小穴多些,还是他的汁水浇灌阳茎多些。
卫庄的吟叫声越来越响,他已全身心地沉浸于对方施予的极致快感中,顾不得再用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撩拨调情,雨露客在情欲时分自然流露出的淫媚风情足以引诱天君失控,为之彻底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