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否有能够拯救这个孩子的力量呢。

又来了,这种感觉什么都抓不住、令人讨厌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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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的长椅上坐着,晃悠着小腿,津岛无所事事地看着四周穿梭的人群。

因为人比较多,所以在蛋糕店面前排队购买甜食的队伍很长。

在中原中也“不行,万一你跑丟了怎么办。”的灵魂质问下,灰发孩子无聊地摆摆手,从兜里掏出定位器,甩手轻巧丢给对方。

“我身上带了定位器。”

懒洋洋地舒展着身体,将双手举过头顶,津岛用眼神压榨催促着对方赶紧去排队。

噎了一下,眉头扭成结,最后还是放弃了吐槽,中原中也认命地转身。

.......正常人会在自己身上安定位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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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口的烟灰,手腕上的淡淡疤痕,眼下的青黑,紧缩的眉头,勾起的嘴角,干瘪的钱包,怀念的神情。

唔......是患有抑郁症且失业,刚刚经历婚姻离异了吗。

墨色的眼球转动着,津岛无所事事地观察着街上来往的行人,打发时间般通过观察外表,分析猜测着路人的身份与经历。

黑色的发丝,外国人的五官,手腕的纤细,走路的姿势,不经意间勾起的嘴角,飘忽而迷离的气质。

啊,视线对上了呢。

空洞的紫色眼眸中露出的惊讶与了然。

是认识我吗?

迅速否定了这个猜测,灰发孩子眯起了眼睛。

不,应该是认识......太宰治吧。

“虽然是不抱希望的来转转,但是真的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呢。”磁性而低沉的声音随着陌生男人的脚步由远及近。

“果然是那个人的风格呢......嘛,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会这么做吧~”轻笑了一声,黑发男人毫不掩饰地视线上下观察了许久,然后发出轻轻地感叹“初次见面,可爱的小先生。”

“我的名字是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请多指教,可以跟你聊聊吗~”黑色的外袍随着风扬起,伴随着轻快的声音,男人伸出了白皙的手指,做出握手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在想if线。

太宰治死了,敦走了,镜花也走了,芥川是侦探社的,连森鸥外都去孤儿院当院长了,银估计也离开港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