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泽用大拇指指了一下自己,“我可是上知鬼神下知万物的白泽,” 说完还睁开一只眼等着润玉夸他。

“咳……不……愧是白泽君呢,” 润玉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略微赞了他一句。

“但能不能请白泽君先出去呢本座和锦觅仙子仍……衣/不//蔽//体,” 润玉此话一出,葡萄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羞涩地偏过头枕在润玉肩上,一言不发。

“好咧~” 白泽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转身往门外走。

水榕仙侍则是从门外怯生生地探出头来说:“陛下,还有一刻钟就早朝了,您今日还去早朝么?不去的话,现在宣停,还来得及。”

水榕这小侍愈发懂得揣摩我的心思了,润玉笑着说:“今日就——”

“小鱼仙官,你去吧,你现在是天帝了,不能如此任性呀,” 葡萄挽着润玉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

“可是——” 润玉舍不得。

“可是什么呀,你可是怕我又不见了?” 葡萄看透了他的心思。

润玉猛地点头。

葡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笑起来可真好看,润玉望着她出了神。

“来,那我们拉钩,我不会走的,我在这等你退朝回来,好么?” 葡萄自顾自地拉起润玉的手,将他俩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喏,不许耍赖哦,我不走,你退朝了也要马上回来,可不准和仙官还在那议事,” 葡萄和他拉过钩后,将另外一只手合了上来,两只白皙小手将润玉的手裹在其中。

“那好,那我去去便回,” 润玉猛地嘬了葡萄的脸蛋一口,把她放到/床//褥/上,用被子把她裹得紧紧的,然后手忙脚乱地更衣,又匆匆往外跑去。

“水榕!帮我把她看好了!可别让她出寝殿!” 润玉边往外跑边朝水榕仙侍喊道。

“好的,陛下——” 水榕在寝宫门口望着陛下远去的身影,大声地回应道。望着陛下跑走的身影,水榕忽然感觉今日的陛下像个活的人,而不是一尊死气沉沉的神。

天帝气喘吁吁跑到月轮殿的样子着实吓了众仙官一跳,天帝从还是夜神的时候就很沉稳了,似是从未为什么事慌张过,且他平时严肃得很,今日似是情绪很高涨。倒是坐在纪史台的白泽君淡定的很,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润玉尽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和呼吸,然后佯装镇定地坐在皇座上。可是他脸上藏不住的笑容看得廷下的仙官们都惊讶得长大了嘴。

“陛下,昨日您与蛇族长老洽谈关于蛇族与虫族的领地划分一事,您有何解决方案啊?” 道行天尊站了出来,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