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辉夜想动手，撒斯姆绝对不会躲，有时还会特意撤去身体的自我防御，只为能够让辉夜觉得解气。

撒斯姆说过，会用所有的时间就在辉夜身边赎罪，任由辉夜驱使。即便辉夜真的想用星辰之刃杀了他，他也无怨无悔。

辉夜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撒斯姆却总是不愿正面回答，只是嬉皮笑脸地笑着说因为爱上他了。

“呐，撒斯姆，问你一个问题……”辉夜率先打破了僵局。

“你问～”撒斯姆温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是不是……和你们天界之间有什么联系？”

撒斯姆突然愣住了，以为辉夜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但加尔那只大猫到现在也不知道辉夜是卡古亚的转世，应该也没说漏嘴什么的。自己闭口不谈，路西法那家伙也不会多嘴。

“为什么会这样问？”撒斯姆故作淡定地问道。

“因为我在和加尔说话的时候，意识到了我在说天界语，而且我知道那是天界语。”

撒斯姆又一愣，自己怎么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

见对方又沉默了，辉夜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所以我就在想，自己是不是也是天界的什么人。应该说，我会不会曾经也是个天使，然后因为什么事情成为了人类，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你这么喜欢我，会不会是因为我是你曾经喜欢的天使的转世什么的。然后，把我当成那个天使的代替……”

然而不等辉夜说完，就被一双大手紧紧环住。

“不……你就是你……辉夜……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第68章 告白之夜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堕落的……”

撒斯姆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又像是有些急切地在解释些什么。

靠在撒斯姆温暖的胸膛上，辉夜甚者可以听到对方有些激动的心跳声。环住自己的两只大手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不敢搂得太紧又舍不得放开。

说感受不到对方的爱，那一定是假话。

见辉夜没有挣开自己的怀抱，撒斯姆很开心。但他也知道对方是想认真听他解释，所以也不想让辉夜感到不舒服。

“我曾经在天界的时候爱上过一个天使，一个和你一样可爱，有着如月光一样的头发的天使。他……”

撒斯姆正准备开始将过去的事情告诉辉夜，结果腹部就受到了白发少年的一记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