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您听说那个俄罗斯人连夜潜逃的事了吗?”巴尔扎克的眼球混了一圈,像是两颗滴溜打转的彩蛋,紧得几乎要被压碎在眼眶里。
“俄罗斯人?我可不知道。”莫泊桑皱了皱眉,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现在满心扑在了反应诡异的神上朔身上,懒得分给巴尔扎克一个眼神。
“那就好。”
反正这话也不是说给你这个大小姐听的呀。
......
“就是这里了吗?”
武装侦探社的众人终于踏上了法国的土地,正遮着手遥遥看向那座空中堡垒。
迦勒底一行人已经返程了,没有圣杯,又拿不走作为根基的“书”,就相当于是来回打了个白工。总的来说,已经没有必要继续耗下去了,他们还要忙着拯救人理,没空在这里耗时间。
至于他们心中的所见所想,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夸张......这里的政府都拿他们没办法么?”与谢野晶子盯着浮空的宫殿,通电的电锯焦躁地在地面上来回摩擦,“怪不得这么猖狂。”
“这与我们无关。”江户川乱步眼中翠绿的镜面冷冷折射出一道反光,他转头看向已经架起锁链的恩奇都,“不用顾及,拿你的宝具直接轰过去就好。”
“不会伤到御主吗?”神造兵器稍微有些犹豫,左手微微扣住一根跃跃欲试天之锁。
江户川乱步:“有我在,你觉得这种事情有可能发生吗?”
他的目光投向天边披着烂漫霞光的大理石圆拱形屋顶,上面漂亮的尖角十字架就仿佛是白昼的启明星,有着一层斑斓的金属反光,在云底下一闪一闪地发亮。
“......”
福泽谕吉欲言又止地看向这个几乎可以说是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孩子,从神上朔那天离开后,江户川乱步身上违和的,偏差感极强的气息,别说是他了,是个稍微算得上认识这位名侦探的人都能察觉到。
这种被连根拔起,濒临绝境所带来的心灵上的成长,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是福是祸。
福泽社长再次叹了口气,缓缓按住刀柄,一对鹰眼遥遥望向已经有出动迹象的神秘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