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来骂人……稳定人类情绪,促进心理健康。”
“指导!”
英雄把她举起扔到一边。
“粪便对于人类发展有什么用?”
爆豪胜己:“老子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指导!”
“粪便对于人类发展有什么用?”
轰焦冻:“作为肥料间接的……”
“指导!”
十分钟后,全员被英雄以平抛运动扔到一边。
宫本清和盘腿坐在地上,无聊到捡地上的石子玩,“轰,你看,这个石子是心形的哎。”
轰焦冻一脸黑线,“认真听讲习。”
看台上一抹绯色火焰在静默的燃烧。骷髅一样干瘦的金发男人旁边是穿着战斗服的安德瓦。
空气无形中被加热至令人燥热的温度。
火炬和太阳还是有区别的。火炬再怎么燃烧也不过是光芒一束,或许能在寒夜提供一丝温暖,但在来自亿万光年外的天体延绵了千载的烈焰炙烤下,黯淡的像不知晦朔的萤火。即便有日食,那天体的光辉仍是肆意铺满了整个苍穹。
火炬与太阳的区别,就是攀登者穷尽一生,丢弃亲情与道德,也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也是安德瓦和欧尔麦特的差距。
“我明明很努力,但还是清晰的听见了,你以前构筑起的东西逐渐崩塌的声音。告诉我为什么?”
无论是体育祭还是执照讲习,自己亲临现场面对的总是学生的冷眼甚至惧怕,记忆中这种时候轰总是背对他的,仿佛眼不见心就不烦。电视媒体把他和欧尔麦特比较的报道铺天盖地,也有硬核粉站出来撑腰,但在人格缺陷的拷问下显得苍白无力。
他能感觉的到,不安全感如瘟疫般侵蚀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公众对他的不满不仅仅是人格上的,他知道自己的行事风格也出了问题。但究竟问题点在哪他无从探究,或者说心高气傲的他不承认自己有任何缺陷。但英雄本来就是一个社会性的职业,需要强有力的群众基础,而这也是英雄的意义所在——守护人们的安全与幸福,脱离了社会,英雄的存在毫无价值。
“你不需要模仿我。”欧尔麦特说,“你自己也清楚,一味的模仿不会用什么效果。用你自己的方式,重新构筑吧。”
重新构筑吗……
安德瓦注视着爱子的背影吼道: “焦冻,展现你的实力,这些下等人不是你的对手!”
又来了。连欧尔麦特都同情了轰三秒钟。
“是安德瓦!”“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异色瞳对父亲投以冷淡的一瞥,便不再抬起。众人的私语里,他攥紧了左手,又缓缓松开,缓缓呼出一口气。他突然很想发动右手的个性把自己冰冻起来,隔着厚厚的冰块,不用去听,也不用去想,包裹自己的只有凛冽的寒气和冰折射的炫目的蓝白色光,体育祭以前发动个性时就是这种感觉,不能说是平静,只是单纯的把各种恼人的情绪暂时冰封了起来,不用去思考冰何时会化,那些隐匿的情绪何时会暴露,仅仅简单粗暴的埋葬了一切。
但只能是逃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