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抵着唇轻轻抿了一口,清水绿歪过头,犹豫着解释,“她男朋友,就是自杀那个,有暴力倾向。”

出乎意料的答案,工藤新一更加不解。

“所以我本来以为藤本被抓,她应该也能松口气,毕竟当时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伤心。”微仰起头回忆着情景,清水绿对她的行为也觉得不可置信,“不过现在看来,可能是斯德哥尔摩了吧。”

斯德哥尔摩?

工藤新一骤然想起那天目暮警官顺口提了一句她要求住以前关押藤本的监狱,不同意就大哭大闹。

“对了,你跟我哥又怎么了?他上午来的时候给我念了半个多小时你的追求者都有谁。”促狭地挤弄眼睛,清水绿接过他递过来的苹果,毫不留情地调侃,“新一还是那么受欢迎啊。”

被清水绪的行为惊得窒住呼吸,工藤新一张了张嘴不知道先该解释哪一出,最后只得憋出句,“跟我没关系。”

清水绿绷不住地笑出声,红棕的眼睛轻轻眨了眨,转移了话题,“就是可惜了我的画展要改期了,还有的作品好像被人为毁坏了。”

放下水果刀的手一顿,工藤新一屈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低着声音开口,“你哥他觉得我不够在乎你。”

清水绿微怔,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止住。

工藤新一面露尴尬地拉开清水绿房间的床头柜,丝绒的小方盒安稳地躺在里面,“本来想在你画展那天给的,结果出了点意外。”

眼睛慢慢瞪大,清水绿视线在方盒和工藤新一之间来回转,试探性地唤了句,“新一?”

素净的戒指是清水绿曾经选修课上心血来潮的设计,画完就塞进抽屉抛在了脑后。

“得趁你被你哥洗脑成功之前把你拐回家才行啊。”将方盒递到清水绿面前,工藤新一不掩紧张的神情让清水绿失笑。

“真的是。”没有伸手去接,清水绿苦恼地点了点下巴,半开玩笑地嫌弃,“一生只有一次求婚,新一你都不搞得浪漫点吗?”

像是料到了清水绿的反应,工藤新一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方盒放在清水绿面前,随即走到窗边扯开了窗帘,满窗的红玫瑰映入眼帘,“特意找某个小偷取经的。”

背后是布满窗的玫瑰,工藤新一虔诚认真地单膝跪地,嘴唇轻覆上指背,“虽然和你告白的时候就说过了,但是现在我还是想再问一遍。”

“你愿意嫁给我吗?”

“冠上工藤的姓氏。”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