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出差去了。御堂一个人洗着澡,没有听见背景音乐一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话语,心里想着。

那男人出差去了。御堂走进无人的书房,看着比上周少了不少的文件,皱着眉,心里想着。

“晚安,佐伯。”御堂说。

那男人…出差去了…吗?御堂看着上面印着“星期四”的日经,心里想着。

“咔哒”门响了。

“我回来了。”那男人透着疲惫的声音响起。

那男人,出差回来了。御堂将手里的日经翻了一页,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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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造要说什么- -来闲聊吧!

第10章 第一个月(绿)

那男人从北海道带回来的超大哈密瓜足足让两个不是甜党的成年男人吃了一个星期,从御堂因为被甜腻了,然后单手支着拐杖靠着厨房案台大口大口喝着水,吃到了御堂仍然被甜腻了,然后慢慢地走向浴室寻找那把能够拯救自己的牙刷。

刷着牙的御堂从镜中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在自己身上流连,心里泛起一阵焦躁,便又低下头去。自从上个星期四那男人出差回来,御堂越来越无法维持这一直以来的冷淡和镇定,越来越无法让自己的眼神故意地失焦。这一个礼拜,光是维持着在那男人面前低着头,和所有的回答都简短地以“嗯”来表达就几乎耗费了御堂所有的自制力。御堂甚至有点感激那男人提出的方案基本都不需要自己否决。御堂觉得哪怕自己只是张口回了“不了”两个字便再止不住自己的话头。

刷过牙后,御堂顺势关起浴室的门,冲了个澡,试图让流向明确水流来理清自己的思路。温暖的水流流经全身,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御堂仿佛给自己的想法盖棺定论一样,重重地拍在水龙头上,水流应声而止,自己的思路也得以澄清。呵,只不过是以前曾经幻想那男人夜里那句话是真的,现在发现那不过是为了让噩梦的自己平静的谎言而已,仅仅是因为这样所以焦躁。御堂在心里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这么说着,又捏捏拳试一试自己的力量。再一下就好了,再过一段时间,找一家有海外部的公司外派出去,一定可以摆脱这个男人,这样一来自己的焦躁一定会消失。御堂像是确认着什么一样,不断地用着肯定句。

晚间日常之后,一天又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