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被欲望灼热的心产生出一丝失望。他每一天都很好地清洁自己,但无论他怎麽努力抬高臀部,换来的只是克哉的手指用力地揉搓饱满的臀部将他的欲望吞吐得更深,而完全无法领会他的意图。
努力睁开被泪水迷糊住的双眼,看著伏在自己下体上下运动的头颅。御堂突然深刻地明白到,或许佐伯克哉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个地方还有别的用途,那种地方,他觉得很脏也不一定。就算御堂孝典可以厚著脸皮告知那里的另一个用途,但如果克哉说,你有没有常识,那里是用来「出来」而不是「进去」的,那麽他一定会无地自容到死。所以,交合的步骤,也只能到此为止。
「佐伯……身体、转过来……」
克哉抬起头,迎上御堂湿润的双眼。不假思索地放开御堂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转过去,让御堂也能用嘴安慰自己痛得快要疯狂的的欲望。
好不容易发泄出来,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平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良久之後,发现克哉并没有再做一次的打算,御堂问,「你还不回自己床上去。」
克哉手臂一伸将御堂带进怀里,「连你都是我的,你的床就是我的床。我正睡在自己床上。」
虽然对後面两句感到不满,但前面那一句还是令他有些高兴。也顺手拦住克哉的脖子,主动地亲了他一下。
克哉的瞳色变深,蕴藏著的欲望令人毛骨悚然,然而他却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是御堂摸了摸他,「都变成这样了,还不做吗?」
「剩下的要留到明天。」克哉咬牙切齿地说。
御堂顿时沉下脸,「你是要把我当女人看吗!」
「谁拿你当女人了,女人有这麽恐怖的东西吗?」
「谁的东西恐怖了!」御堂气愤地在克哉恐怖的东西上用力掐下去。
「呃!」克哉疼得弯了腰,猛然翻身将御堂压住,「这可是你自找的!」
「自找的又怎麽样!」
对著那张瞪大眼睛不服气地瞪视自己的脸,佐伯克哉很快就让御堂孝典明白他会「怎麽样」。
这个时候,离校园祭不到十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