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课题可以研究一下。
当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摩挲她唇部的时候,呼吸差点乱掉,整个人演技差点垮了。
靠,这该死的男鬼在干嘛。北川桔子惊恐的发现她有失身的风险,但她却不能反抗。
对方冰冷的唇一碰到她,她后背就开始冒冷汗,透骨而来的凉意在她五胀六腑里乱窜。蛇芯舔舐着她的唇,她觉得回去时政不给她升职加薪都对不起她被揩的油。
突如其来的剧痛从小腹传来,她咬牙抑制住闷哼声,抽出枕头下面的小刀狠狠一划,抓住头的同时抬脚把鬼舞辻无惨踹了下去。
但她的脚腕还没好全,只踢了这一下韧带就又裂开了,一着地就生疼。
北川桔子一手提着鬼舞辻无惨的头,一手持刀警惕着地上的无头鬼无惨,心里忍不住骂娘,失策了亏死了,这家伙能好好干那种事才怪,他可是个变态抖S。
刚开始就该砍了他的头!北川桔子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短刀用的跟日轮刀一样的材质,在她手里也是血一样的红色,在黑暗里发出剔透的如水晶一样的光泽。
“人类就是一种美丽但是脆弱的东西,近宫滕十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无头尸从地上爬起来,说话的是她手里的头。
面对这样诡异的场景北川桔子依旧很淡定,“我就知道即使被日轮刀砍下头你也不会死。”
没用的,人类根本就杀不死他,能够杀死他的只有永恒的太阳。虽然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心里有道声音告诉她,也许有个人能做到。
血肉化成利刃刺破她的血肉,短刀落到地上,被他用脚碾成粉末。重新把头颅放回身体的男人上下转动瞳孔,嘴角勾起恶质的笑,“你这样与我当初有何区别,明明连挥刀的力气都没有,却想着反抗已经注定的命运。”
“唯一的区别是我是伪善者,而你是恶。”北川桔子抬手抹掉嘴上的鲜血,她神情变得哀切,眸底有水光划过,“告诉我,为什么是滕十郎。”
“你对他有多少了解?”鬼舞辻无惨反问,“因为我杀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医师,他从那之后再也没来过鬼舞辻宅邸。倘若他知道我变成了鬼,你猜他会不会去阴阳寮请阴阳师。”
北川桔子怔住,近宫滕十郎会吗?
近宫滕十郎会。
如果弟弟变成了吃人的怪物,他无论如何都会阻止,他会拼尽全力将鬼舞辻无惨从地狱里拉出来。
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北川桔子心口抽疼,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想近宫君会不会怨恨鬼无惨,现在她知道了,恐怕近宫君更怨恨的人是他自己。
是他的死亡将鬼舞辻无惨彻底推向了无可挽回的深渊。
鬼舞辻无惨永远无法被救赎,永远无法被原谅。
“我已经在地狱里了,不需要任何人挡在我前面。”他的声音冷漠而尖锐,“我是掌控黑夜的王,凭什么只有太阳不肯向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