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我还是想浇灭他的斗志:“敢情你每次都是这么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世道,丑的你看不上,美的又看不上你。宁夏小同志,你想泡人家,人家指不定还不让你泡呢哈哈哈哈哈。”

宁夏生气推了推我的肩膀,“卧槽你几个意思啊雷蕾?宁夏哥哥我长得也不赖吧,比张糜森那家伙差一丢丢而已啊!”说完便把头扭了过去,一副傲娇的样子,还对我甩了甩手,:”乡巴佬话就是多……”

“我是都市妹。”我依旧反驳。

散场后,我们在后台见到了糜森。

宁夏反应最快,不停地捶着糜森的胸口,笑着说:“哈哈哈张糜森你冻傻了吧还下冰雹哈哈哈哈……”

宁夏笑了许久,糜森才从被围巾挡住的嘴里迷迷糊糊冒出几个字:“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啊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挺厉害,你知不知道台下观众的表情都可以收集成一个表情包了哈哈哈哈。”宁夏似乎也笑够了,靠在墙上喘着气。

糜森不紧不慢,把围巾拉下来,终于看到了他久违的脸,似乎比平常消瘦苍白了许多。他说:“我跟他们说过我只有冰,陈小禾说都可以的,就把我扯来了。”只见他一脸无辜,又来了一句:“怪我咯?”

我打击宁夏倒毫不怠慢:“你看人家陈小禾都会钓凯子,哪会坐在那里给你泡啊哈哈哈哈……宁夏你还是省省心吧。”

宁夏的表情甚是无奈,也没有出声,不过他好像想砍死我的样子。

糜森不知什么时候把围巾拉了回去,只露出眼睛,像之前看宁夏那样睥睨着我。

学园祭最后一天,早上的安排是在广场上听学园的各种领导的发言。我站在队伍中,心里不断对自己说着“冬天是不会中暑的”,又反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烫。

我似乎发烧了,不,的确是发烧了。现在瘫在医院的座椅上半死不活。我是熬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领导发言,才让叶紫陪我来医院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瘫在地板上也不足为奇吧,那为什么路过的护士和医生都在看着我,还有人问我有没有事。没事才怪!

现在正规医院都不允许随便打针,貌似是跟人体内的抗体有关,算了我生物没学好,不想了。医生拿过我的体温计,告诉我,39.5°

然后开了一堆药,叶紫帮我付了钱。我对着叶紫十指合拢以表谢意和诚意。我的嗓子都在冒烟,沙哑得说不了话。即使这样,医生也还是不肯开药水打针。

“你就忍忍吧,爱丽丝不是普通人,以后各种后患和风险都有,为了自己身体,现在就辛苦一下吧,以后注意一下身体,不然一生病就有你好受的。”医生这一番话虽然是告诫,我却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叶紫回过头看见向着她十指合拢的我,生气地一巴掌打我手背上,“呸!老娘我还好好的呢拜什么拜?看你双眼无神头上还有那不知是主角光环还是星星光环的东西在转动,我劝你还是拜拜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