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答这种哲学性问题,这么多事发生我已经很烦了。

不过讲真,如果不是糜森阻止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收场,当时想着起码得让她重伤。想来有点后怕,但只是一点点而已,我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宁夏被她伤成那样,你看得下去吗?”

“这样还手最终害的也是你自己。”他说。

“那你要我怎样?这么多复杂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糜森没有再说话,他从来都不屑于跟我斗嘴。

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跟他斗嘴,他费尽心思做好计划然后带小池回家,又急忙赶回来,他本不应该付出这么多的,因为这次这件事他和苏白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也暴露了,都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这两天下来可能甚至都没有休息好。

唉,雷蕾,终究只能怪自己没用吧。

“抱歉。”我们几乎同时说出来。我楞了一下,随后被张糜森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靠在他肩膀。

“抱歉,是我来晚了,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他低声说道,声音难得有些温柔。

张糜森,无论什么事情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我心里酸酸地,感觉很对不起,又十分心疼。

“啊哦~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我身后传来了宁夏的声音。

我有点尴尬,想推开糜森,但他怎么也不肯不放手,他明明是能看到宁夏走过来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夏一边盯着我们一边在旁边走过。

张糜森完全没有在意宁夏的中途造访,伸出双手捧起我的脸,我感受到自己满脸通红,正想着把视线移开,他却突然对着我的脸小鸡啄米地亲了一下。

我瞬间感受到我周围的空气急剧升温,张糜森想干嘛,宁夏还在旁边诶。

“喂,张糜森!当众虐狗很过分诶,而且还是一条病狗。”宁夏不乐意了。

张糜森这才放开手。

“你的伤怎样了?”糜森问道。我看宁夏那绵羊卷的头发再捆上几圈纱布,不是一般的滑稽。

“医生说是脑外伤,要住院。但我觉得我他妈一点事都没有……呕……”

宁夏说完就吐了一地。

然后我们又忙活了一阵,把宁夏搞上床打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