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Giulia,开门!”
“来了!来了!”Fontana 太太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喊着,“哦,我的上帝,Chiara,你不要再梳你的头发了,它已经很漂亮了,快去给你的爸爸开门。”
“好的,好的,”女孩对着镜子甩了甩满头的棕色长发,小跑着打开了门,“爸爸,你有没有帮我带一些那种好的橄榄油回来....哦,天啊,妈妈!妈妈!”
满身是血的年轻男子躺在 Fontana 家客房的床上,从穿着上看像是个军人,可具体是什么军人,是哪国的,他们谁也不知道。
“他...还活着吧?”棕发女孩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眼睛紧紧闭着,头发被黑红的污渍浸透。
“好像....还有点儿呼吸...”另外一个女孩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挺拔的鼻梁下方,“好像是有一点...”
“不要碰他,哦,妈妈,”最小的女孩搂住 Fontana 太太的手,怯生生地看着床上的人,“我们去找个医生吧。”
Fontana 太太摸着小女儿的头,皱着眉冲另外两个女孩说:“Chiara,Sofia,Gaia,你们谁也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也不能找医生,知道了吗?”
三个女孩看着妈妈点点头。
“好,”Fontana 太太和丈夫交流了个眼神,“你们三个出去,好好陪着奶奶,我和你爸爸来处理。”
三个女孩互相看看对方,挽着胳膊低头走出了客房。
“他是。。。德国人?”Fontana 太太看着床上青年鬓角处隐约的金发。
“不知道...”Alfonso 摇摇头,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下被血浸透的衬衫,“不过,他好像中了好几颗子弹,断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
“我们要不要找医生?”Fontana 太太看着丈夫慢慢剪开青年的衬衫,皱着眉偏过头去。
“我看还是不要了...”Alfonso 盯着血肉模糊的胸膛,“你先端盆水来吧...再把上次我们和德国人换来的酒拿来,那些酒精浓度好像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