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就是现在。’
心里默默为自己的窃喜而愧疚,鸣瓢椋低着头,小小声道:“……妈妈,我不太舒服,想去躺一会儿。”
“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吃药?让爸爸给你……”
“是那个啦!您千万别说,太不好意思了!”女孩灵机一动,捂住肚子,一副羞涩的模样,“叔叔们都在的!如果我吃饭时也不出来,您就先别喊我,好不好嘛?”
“……哎呀,妈妈知道了。”
这理由合情合理,年轻小姑娘确实脸皮薄,不想在特殊时刻应付爸爸的朋友们情有可原!
于是,绫子只是揉了揉椋的头发,亲昵嘱咐道:“你快进去吧,我待会儿给你端杯红糖水,爸爸这边交给我来负责。”
“谢谢妈妈!”鸣瓢椋喜出望外,她三两步冲出厨房,兔子一样窜进自己的房间,惹得鸣瓢秋人纳闷极了。男人站起身,快步走到妻子那里,试图询问因由。
面对丈夫的询问,绫子只是推了男人肩膀一把,熟练打着马虎眼:“……你先去开门,都是小姑娘的问题,你关心个什么劲儿?待会儿饭桌上要喝酒的吧?我让椋那孩子先回避了,真是的,爸爸一点都不懂得体贴啊。”
连番被妻女敷衍,鸣瓢也不生气。他笑眯眯亲了绫子一下,方才走向玄关:“好吧好吧,我这就去开门,你也别气啦……”
转瞬间,屋子里又恢复了宾客尽欢的状态。而这一次,唯独缺少了鸣瓢椋的存在。
小姑娘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焦急难耐地将床头的闹钟抓到手里。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18:20,18:23,18:33。
‘很好!只要忍耐到19:30,那么就万事大吉……’
一面死死盯着闹钟,女孩儿一面蹲在门口将耳朵贴在木门上监听着餐厅的动静。
很显然,事情即将发展到晚餐这一步,而没有她在的话,应该很快——
【砰——】
“什么?!!!”
房间外面一片慌乱,鸣瓢椋同样大惊失色。
她猛地推开门,只见餐桌旁只剩下六个人的身影,江户川乱步竟是消失个一干二净!
“……这是怎么回事!”
悲怒交加,大家甚至摸不清头脑——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乱步竟是在爆炸中消失了?这究竟是怎样的异能力在作祟?!
“……怎么会!”
鸣瓢椋捂住嘴,整个人瘫坐在地。她明明没有见到乱步叔叔的!为什么乱步叔叔还是会……
紫发小姑娘这种异常的反应顿时吸引了中原中也的注意力——不同于与女孩关系密切的三个人,也不同于过于悲痛因而注意力溃散的福泽谕吉,冷酷的干部先生第一时间就发觉了鸣瓢椋的奇怪表现。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这个橘发男人就毫不留情地冲了过去,一把按住了女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