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之前也不会唤柏侧妃为柏姨妈的。”

“真是太气死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姨妈生表弟的时候,据闻熬不过去,柏侧妃直接闯进了产房呢。倒是好一出姐妹情深。”

“…………你哪里听来的?那时候你才几岁?”贾赦闻言,嘴角一抽。

“因为我年纪小嘛,他们谈话就没避我,我听我娘和姨妈八卦的。”贾珍昂头,“大概他们觉得我不爱学习,记不住。但是我记八卦,记得可牢牢的。你们别外说。”

“……好了,别八卦这些了。等他们自己纠结捋顺这狗血关系,”谭礼沉声,“要是闲着,趁现在还早,我们就去西城转转。或者去找马道婆,忘记先前鹤云道长说的了?这旁门左道,聊一聊,也好检测检测你近阶段的学习效果。”

“谭叔,不跟你好了,我娘危在旦夕,你还要出去溜达。”贾珍闻言,脸气成了猪肝色。

“不然呢?清官难断家务事。”谭礼面无表情,“按着你娘的说法,这画应是柏侧妃收藏的,为什么会被丢在禅院里?”

“为……”贾珍挠挠头,“为什么啊?”

“女人心海底针,她大概中途不想害你姨妈了,用你娘的想蒙蔽过关。”

“那不是更可气了?”贾赦闻言,怒发冲冠。太子妃与他何干,敬哥的妻子,这个身份,对于他而言,才是更重要的。

见状,谭礼面色变了变,和缓几分,“但我们瞎生气没用。他娘护着亲姐,亲姐没准护着那柏侧妃。三个女人,你剪不断理还乱。她们不仅能哭,而且还能写能画,聪明绝顶的。”

谭礼发自肺腑开口,“我们凑进去没用。”

贾赦迎着谭礼的眸子,扭头瞪贾珍,一巴掌捂着人脸,把他推出去,“萤火虫去凑啊,听完来八卦一下。”

“不然告诉你爹,你不好学习,好八卦!”

“也不知道从哪里染得毛病。”

贾珍:“…………”

“…………”

祖龙愤愤揉着陆压,“你们这些鸟,真是欺负老实人。”

陆压气得啄祖龙的手。他还得等着显灵呢!别弄乱他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