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中年、青年,这次想要杀老年。

锥子在天台的铁栅栏上磨砺着,刺啦刺啦刺啦刺啦,也会会有什么人跑上来,也会有人上看见,但是忍耐不了,忍耐不了,只是想要这样哗啦呼啦的磨砺。

然后将这个东西捅进哪个老头的身体里。

没有理由,就好像百舌会将食物挂在树枝上却不食用一样,毫无意义的行径,只因为一时的冲动,只是想做做看而已,只是想杀杀看而已。

哈···

忍耐、忍耐,要忍耐,要当了放学之后,空无一人的时候,那时候才能···

只是想想就无比快乐。

欢呼着,雀跃着,期盼着,捡起便当盒子,带上口罩,跳着脚下楼,擦肩而过的圆脸男孩无足轻重,四处乱转的麻脸竹杆不值一提,慌慌张张的蘑菇女孩可有可无。

忽然间,背部挨了一下电击,整个人抽搐着倒了下去,恍惚中少年A听见一把清冽的女声响彻在耳边,宛如天籁。

“步美你说的就是这人?不管了,电了再说。”

少年A眼前一片黑暗,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所能看见只有一张木桌,两把凳子,以及被手铐限制了手、脚各种部位的自己。

如同被关进牢笼的野兽一样,拼命挣扎着。

······

杉畑黛端坐在审讯室中,看着监控中不停挣扎着的少年。

容貌清秀,似乎是那种很容易产生出好感的可爱孩子,但想到他所做过的事就只能感到可怕而已了。

“指纹鉴定。”

白鸟任三郎将鉴定书递了过来,那是此时此刻处于审讯室中的少年与凶器上锁遗留的指纹鉴定。

结果是符合,毫无疑问面前的就是犯人。

“这一位是中原太太。”

紧接着,白鸟任三郎指着身旁的一位女性,那位女性面目红肿,双眼通红,额头上满是淤青,露出在外的手腕、颈部都有着明显的勒痕。

中原由加利只是看了一眼监控仪中的少年,就哽咽着哭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样的结果不言而喻,白鸟任三郎很快将这位解救出来的证人带了出去,尽可能的平复她的情绪。

“我不明白,”高木皱眉:“为什么没杀她?”

无论怎么想,都是杀了这位中原由加利要轻松的多才对。

“男、女、女,所以第四个想要杀男性。又或者是因为幼年、中年、青年,所以不想继续杀中年妇女。”

无论哪种来说,都可以明确的证明犯人有强迫症。

“去看看这家伙。”

杉畑黛离开监控室,走向审讯室,高木涉跟在后面。

一进屋,两名警察管就做在椅子上,与少年A面对面。

少年A停下了挣扎,很平静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