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被告人在当时,有说过‘绝对杀了他’之类的话吗?”
对这样问题,白鸟任三郎只是摇摇头,表示否定。
“富田有徘徊在警视厅附近,不停的询问着被害人的情报,让你们感到困扰吗?”成步堂龙一问道。
白鸟任三郎回忆着,思考着措辞。
“他只是独自一个人站在警视厅的外面,无论是谁都会看见他,但是他并没有不停的追问,我想没有人会因为他而感到困扰。”
“是这样,”辩护律师在法庭中踱步行走,准备抛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警方对犯人的情报是有保密义务,尤其在对方是少年犯的时候更是为了保证少年犯的身心发育而彻底的贯彻保密义务。但是高远遥一却得到了这本应该保密的资料,从而使得被告人成为杀人犯,在这方面没能尽到保护资料的警方是否也应该担负一定责任?”
诶?白鸟任三郎感觉很不愉快。
之前不是这样的说的。
旁听席上窃窃私语。
“嗯哼哼哼,该说是厉害呢,还是大胆呢。”
旁听席上,穿着灰西装,带着绅士帽,放到现实里简直是蔑视法庭的男人说道。
“辩护方想把我们警方也牵扯到里面,从而确定这起案件的不可复制性,全力争取缓刑。”
灰西装朝右测过身子,对着右侧的杉畑黛说着。
“但是缓刑肯定超过冥的接受范围了吧,之后检控方也会开始反击了。辩护方一定还有其他更厉害的底牌,我已经猜到是什么底牌了,爸爸。”
“你以为我知道的会比你晚吗?”
证人席上的白鸟任三郎很忧伤,尽可能不被人发现的看向旁听席,想问问怎么办,然而对方并没注意到他。
第三十九章 裁判完了
白鸟任三郎正面对着某种艰巨的考研。
高远遥一所获取的资料是从哪里被外传的?
白鸟任三郎可以确定,那份资料毫无疑问是从警视厅中流传出去的,在不久之前,警视厅内发现了一起档案失窃事件,搜查一课所负责的案件几乎全部不翼而飞,所幸的是有另外保存副本,没对审判方面产生不良的影响,而更加神奇的是不久之后案件资料居然又被送了回来。
这件事简直是···
奇耻大辱!
虽然是无论如何都想要隐瞒下来的事,但是也没被任何人说不许说这件事。而且白鸟任三郎对于富田哲也非常同情,不时的回头看向旁听席,想要从旁听席上得到某种程度的暗示。
“证人,你总往后看什么?”裁判官很不满。
辩护律师询问:“证人没办法说这完全不是警视厅的责任呢。”
然后向裁判长表示询问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