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看着指向自己的枪口,用手指了指自己,满是疑惑:“我?为什么是我?”

“少废话!”泽栗功大叫着。

毛利兰询问道:“他突然变得好暴躁。”

“因为他动摇了啊。”世良真纯回答道:“这意味着接近于成功。”

「谜题我已经解开了哦?」手机的另一头,响起了工藤新一的声音:「你想知道吗?」

声音平淡,态度清冷,毫无感情波动。

“快告诉我!”泽栗功叫嚷着。

「不行。」

「不行。」

杉畑黛与工藤新一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工藤新一继续说下去:「就算告诉你犯人,事务所里面也只会多两具尸体而已,你以为这种状况下我会说吗?」

“快告诉我!”泽栗功用实际行动表露决心,将枪口顶在其中一个大妈的头上:“不告诉我的话,我就打死她!”

“呀!!!”大妈们尖叫着。

「你只是在虚张声势,如果你会杀害无辜的人,那一开始就行动啦!」杉畑黛说道:「不过我愿意妥协,我们各退一步怎么样?我可以先告诉你,未红被杀的理由。」

「不过相对的,你要把枪丢掉。」

泽栗功看着手枪,这件手枪并非是比药品。他所持有的最大威胁,是绑在身上的炸药,对于交出手枪他并没有那么抗拒,但是就这样接受对方的条件吗?

「为什么未红会被杀害呢?」工藤新一说,声音平淡,好像在做着科学报告一样,毫无波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那个虽然有些小性子,有点小蛮横,但是却不会接受别人的功劳,诚恳无比有话直说的可爱妹妹必须被杀呢?究竟是谁有必须杀掉她?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泽栗功屈服了,将枪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起炸弹的开关:“我放下枪又怎么样,你们根本看不见。”

“我可以作证,他放下枪了。”毛利兰说道。

世良真纯戳了戳她,凑过头咬着耳朵:“工藤新一是这样说的话吗?”

“新一不这样说话的,”毛利兰摇摇头:“不过应该是有剧本的吧?”

杉畑黛说:「泽栗先生,你知道未红来拜访的理由吗?」

“我只知道未红想要拜访老师您,还知道她带了有趣的故事回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她获得直木奖的那本书,有一篇是朋友写的,她跟朋友因为那件事产生了纠葛。而她为了中止和那位朋友的纠纷,所以想要写出转变自己的写作风格。」

“未红···”泽栗功看向三个大妈,恶狠狠的咬牙:“杀害了我妹妹的老鼠,究竟是谁!”

工藤新一开口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有一位身材肥胖的女士,在走廊里面奔跑,那位女士在那边吗?」

泽栗功看向三名大妈中的一位,咬牙切齿的说着:“光井珠实,犯人就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