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彷如认命般的叹息,迹部景吾蓝眸里的宠溺和无奈更是显而易见,用嘴度给他一枚辟谷丹,手上也没停着,涂着润滑剂的手指耐心地扩展人儿精致窄小的幽穴,待到幽穴柔软细腻的如水一般,一鼓作气攻城略地,房间里响起最原始的旋律。
“幸村,你说景吾和忍足那个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啊?”不二周助挺直腰昂着脖子视线一直盯着二楼东面其中的一个红侩木雕门。
“都快中午了,忍足那个家伙肯定缠着景吾在做什么好事”,幸村精市眼神阴郁,暗自诅咒忍足侑士。早餐都不吃,他也不怕做-爱中途丢脸的昏倒,该死的忍足侑士,为什么好事都被他碰到了。
“我的意思是问,以他那种烂体质,怎么会坚持这么长时间?!”不二周助揉揉僵硬地脖子,佯装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还说他呢,某人体质也不怎么样,不是吗?”幸村精市意嘴角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仍记恨着不二无良地抛弃他们的事。
“是啊,某人的体质一直很柔弱,三五不时地不舒服不说,在景吾面前时时装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体质真够差的”,不二周助笑眯眯地回敬道。
“某人演技不错,想见景吾什么烂招都使得出来”,幸村精市语带嘲讽,一脸不屑。
“哪及得上某人,某人可是一直在景吾面前装的娇嫩堪怜呢”,不二周助一副深以为耻的表情,一个大男人还装的跟女人似地,就算女人都没他那么能装,还不准别人说他像女人,真是欠揍。
两个人互相怒视着,你一句,我一句,一声比一声高,一句比一句尖酸刻薄,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让谁。
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额角挂着冷汗,纷纷远离战圈,太佩服眼前这两位了,从日本吵到英国,还在雷欧斯顿家族这里这么放得开,他们是太相信景吾,还是太不给雷欧斯顿家族面子。
“四位少爷,少爷有令,先带你们去大厅”,史莱德逆着光站在门口,躬身说道。
“请问,景吾呢?”手冢国光的眸光扫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心里有一些失望,景吾,一定很生气!
“少爷随后就到”,史莱德笑着说道。
“请问一下,大厅是什么地方,景吾叫我们去那里,有事吗?”不二周助笑眯眯地问道,心里有些紧张不安,该不是去见景吾的父母吧?!